我哪裡有心情回答玉清寒的疑問,這個乾屍竟然連祭品這兩個字都說出來了,這是擺明了準備把我們兩個當祭品吃掉。
這個時候還不跑,難道是準備真的當這個傢伙的祭品?
玉清寒一時間愣住了,還沒有反應過來,而這個時候,那個乾屍也已經是兇相畢露,張開大嘴,露出尖銳的獠牙,就向著我的脖子處啃咬而來。
既然早已經有了準備,那麼又怎麼會讓你得逞?
我用腳重重的踹了玉清寒一下,讓她儘快從這種發呆的狀態之下清醒過來,隨後,我直接從夾囊裡面掏出來一張鎮靈符貼在那個乾屍的身上。
我貼上去的那一張鎮靈符只是稍微閃爍了一下光芒,隨後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塗鴉一樣,貼在這個乾屍的身上。
而這個乾屍低頭看了一眼貼在胸前的鎮靈符,忽然之間咧嘴一笑:“鎮靈符,看來你們兩個是玄門中人!”
這個老傢伙竟然認識鎮靈符!
這些怨魂凶煞難以對付,有一定歷史的怨魂凶煞更加難以對,而像面前這個幹是這樣的,懂得一些玄門法術的怨魂凶煞更是難上加難。
“你這個傢伙,竟然懂得一些玄門法術?”我對著那個乾屍說道。
雖然看樣子是在聊天,但實際上是在儘可能的拖延時間。
這個乾屍的身體已經接近於崩壞,從他現在的身體情況來看,頂多也就只能夠支撐一個小時。
這個傢伙在甦醒之後說的祭品,就是為了完善他的身體情況所需要的活人血肉,如果在他甦醒之後沒有及時地吃掉一些活人血肉的話,那麼他的這個殘破的身體就會支撐不了他的靈魂。
肉體支撐不了靈魂,這就和普通人死亡沒有什麼區別,到時候自然是肉體腐爛,魂歸地府。
所以雖然是鎮靈符不管用,我的心裡面也沒有太大的慌亂,畢竟又不是一定需要鎮靈符才能夠降伏住這個傢伙。
哪怕是現在我身上帶著的這些符咒全都不管用,可只要是拖延夠了一定的時間,這個乾屍的身體自然而然地就會崩壞,這就是我們所擁有的一線生機。
“玄門法術而已,我這個陵寢就是當時我所遇見的那個玄門術士幫我設立的。”乾屍笑著說道。
雖然這個乾屍的臉上已經看不出來任何的表情,說他現在是在笑著說話,感覺非常的勉強,可是聽他的語氣,他似乎是真的在笑著說話。
“你是遇見的那個玄門術士,一定不是一個正宗的玄門術士!”我一邊跑一邊說道,“一個正統的玄門術士是絕對不會做這種復活死人的陣法的。”
這個乾屍站在原地沒有動,似乎是很享受看著我一邊跑一邊回答他的那種狼狽感覺。
那個乾屍說道:“的確,一個正宗的玄門術士是絕對不會設定這種讓死者復生的陣法的,可如果這個死者是這個玄門術士的師傅呢?”
“什麼?”我猛然間停下了腳步。
一方面是因為我和他拉開的距離已經足夠大,另一方面是我的確比這個答案震驚到了。
難道說我面前的這個乾屍,是當初某位玄門術士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