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因為別的,就因為這些照片上拍攝的龜殼。
沒錯,就是龜殼。
只是這個龜殼上有一個特別玄奧的符文,而這個符文我見過,也僅僅只在一個地方上見過。
天師手札!
大伯作為我師父的師哥,自然對天師手札有一些瞭解,認識裡面的符文也不什麼不可能的事。
但是那本書裡面的符文絕對不可能在其他的地方出現,尤其是像這樣出現在一個烏龜的後殼上。
而且看樣子烏龜後殼上的這個符文還是這個烏龜先天生長出來的,並不是後天人為刻畫上的。
大伯用手敲著桌子上的照片,冷冷地對著我問:“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這個世界上除了師弟,還有我們幾個人之外,其他的就只有你能看到天師手札裡面的符文,而且我們這些人中除了你師傅之外,沒有一個人能使得出這樣的符文,並且現在連你師傅也沒有辦法再次使用那個符文。”
我無語的笑了笑:“也就是說,當今這個世界上就只有我一個人能使用這個符文,所以說大伯你看到這個東西就下意識地以為是我在搞什麼名堂?”
大伯搖了搖頭:“雖然也有這麼一方面,但是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這麼個意思。不過,天師手札事關重大,無論如何,這一趟你都必須要去!”
我沉默了,無言中沉吟了半分鐘,緩緩說道:“好,那我就去這一趟,畢竟這件事有關於天師手札,這本書裡面的東西我大致看過一遍,雖然掌握得不多,但我知道如果裡面的東西流傳了出去,無論是對於陽間還是陰間,都是一個極大的威脅!”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大伯對著我說,“既然你師傅把這本書傳給了你,你就要對這本書負責,不管是你自己洩露了也好,是別人竊取了也罷,這件事情的最終責任人都只在你,你也必須要承擔起這個責任!”
雖然同樣都是嚴厲的話語,可是我感覺大伯在說到天使手扎的時候,和說到其他事情的那種嚴厲根本就不是同一種情緒。
在其他事情上的嚴厲可以理解為是長輩對晚輩的一種期待,是不希望晚輩做錯事。可是有關於天師手扎的這個嚴厲,是大伯和我站在同一水平面上的警告!
沒錯,就是警告!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法院上聽法官大人的訓誡,讓我感覺到了空前的壓力。
良久之後,大伯目光才緩緩地從我身邊離開,隨後說道:“這個符文的力量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聽我那個朋友說,龜殼上出現這個符文的烏龜一共有六隻,不過現在已經有四隻烏龜壽終正寢。”
“壽終正寢的烏龜,那應該是活了多長時間啊!”我感嘆道。
俗話說,千年地王八萬年的龜,烏龜的壽命可以長達幾百年,甚至上千年都有可能,見到一個壽終正寢的烏龜,實為不易。
“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事!”大伯冷冷地看著我,“這幾頭烏龜都僅僅只是活了50年而已!”
“50年!”
我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