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靈更是雙眼放光,兩隻眼盯著巨屍煞被打爛的地方,喃喃說了句這麼厲害,而後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連忙跑到路靈身邊,一邊把他扶起來一邊說:“你有陰陽眼就已經是上天眷顧,要是使用九字真言,會壓榨你的陽壽!以後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用!”
世界上只能有一個東西是完美的,那就是道,除道之外,萬物皆不全。
有了陰陽眼,就不能再學習玄門術法,不然會遭天譴。
就像是現在,我剛把路靈扶起來,這傢伙的鼻孔就開始嘩嘩地流血。
這還只是用了四個字,要是將九個字全都用出來,估計路靈現在就嗝屁了。
路靈用手沾了一下自己的鼻血,轉頭問我:“陳槐,現在怎麼辦?我要是不能用你說的什麼九字真言,咱還怎麼對付這大傢伙?”
我低頭看了自己一眼,對他說:“沒事,我有辦法!”
鬆開路靈,我就把自己衣服脫下來——反正衣服沾了巨屍煞的黏液,我也不想繼續穿在身上。
我交給路靈,讓他想辦法把我這件衣服撕成長條,隨後我手持兩面八卦鏡來到巨屍煞面前與其僵持。
說是僵持,其實就是躲避,還時不時用八卦鏡在這傢伙身上留下一個焦黑的印記。
估計就這樣過了幾分鐘,路靈拿著已經被撕成長條的衣服對我揮揮手:“陳槐,完成了!”
“好!”
我大叫一聲,向著路靈的方向猛跳幾步,來到他身邊,收起八卦鏡,左手成劍指,運氣在右手手心上劃出一道傷痕。
呲!
我用力不小,右手手心頓時血湧如泉。
來不及喊疼,我右手抓住長條的一段,然後猛地一擼!
嘶——我確定這感覺疼得要命!
但這是我唯一想到能夠困住這個巨屍煞的辦法。
不過路靈這傢伙也真是,不過就是一件衣服,至於每條撕開然後打結連在一起麼!裡面打結的那些小疙瘩每一個都讓我疼得要命!
不知用了多少血,我才將這長長的布條全都染成了紅色。
“來!路靈,幫我一個忙!”
我運氣止住了右手的血,不過卻因為劇痛,導致右手抓不牢繩子,只好讓現在比較虛弱的路靈幫我。
“說!”路靈雖然虛弱,可這傢伙的精力卻是足夠,用手拍著胸脯,“萬死不辭!”
“去你的萬死不辭,命這東西貴重著呢,別閒著沒事就說什麼萬死不辭!”我笑罵路靈一聲,將繩子一頭扔給他,“我右手拿不穩,幫我用這東西把巨屍煞捆住!”
“啥?”路靈看著這沾了血的長條,“這東西能捆住巨屍煞?連我都捆不住吧?”
我對他不屑一笑:“你試試啊!”
說著,我牽著繩,看著向我們撲過來的巨屍煞,用手一繞,將手中的繩子在巨屍煞手上繞了一圈。
呲——
我那衣服平平無奇,只因沾了我的血,在碰到巨屍煞的那一瞬間,在巨屍煞身上就烙出了一道傷痕。
而且看其樣子,比用八卦鏡在巨屍煞身上留下的傷痕還要嚴重。
看著傷痕,我對著路靈一偏頭:“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