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就是說到做不到。
可我師父根本就不是一個說到做不到的人。
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但是後來無論我怎麼問,高家慶都是對我一副不屑的樣子,死活不肯將具體情況告訴我。
經過血煞一事,我也學精了,只是和高家慶交換了聯絡方式,至於承諾什麼的,全都被我避開。
高家慶像是有點失望,最後只是給了我一張名片,上面特別標註了私人電話。
事後,我和睡醒的六叔說這件事的時候,六叔只是笑著點點頭。
六叔說我師父做事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差錯,這一點他們師兄弟五個之中,也只有一個能做到。
師兄弟五個?
那六叔你為啥排老六?
我問出這個問題之後,六叔也沒隱瞞。
我師父的師父和他們的師父不是一個,但也是師兄弟,所以對於他們來說,他們幾個也算是師兄弟。
師祖只有師父一個徒弟,而他們師父卻有五個徒弟。
這也是為啥師兄弟五個。
等我還想再問更多事情,六叔卻不耐煩了,掀起被子就穿衣服。
“小槐,走,去李家看看,之前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六叔穿好衣服,熟練地一摸腰間別桃木釘的地方,卻摸了個空。
“以前這裡都沒空過,這一次空了,總覺得怪怪的。”
六叔抱怨道。
我想起來高家慶他父親,六叔在他身上釘了七根桃木釘。
現在他父親不是血煞了,把釘取出來不就行了?
當我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六叔直接在我腦袋上來了個爆慄。
找死。
這是六叔對我的評價。
桃木釘可以壓制屍氣,但桃木釘沾了屍氣就不再是壓制屍氣的東西,反而變成了養屍氣的物件。
就像是玉,美玉能擋災,擋災後就會碎裂,而碎掉的玉則意味著不祥,這是一個道理。
物極必反,只需要一個契機。
六叔好像是恢復過來了,一旦張開嘴,似乎就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龍王不是已經祭祀過了嗎,怎麼這裡還敲鑼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