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是來自各大歐洲的頂級世家之中的頂級人才,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派來誘惑薛白衣和他的女人了。如果按照這個薛白衣的說法,女的變成他的兄弟們的女奴,男的更是會被賣到夜總會去做鴨子。
這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讓難受,不單單如此,他們的家族將會蒙受巨大的恥辱,成為歐洲乃至整個世界的笑柄。
這個薛白衣的想法和行為,著實讓他們感覺到心寒。
尤其薛白衣淡漠的聲音之中透露出來的那種無盡的寒冷,冷得就像是千年的寒冰,冷得讓他們感覺到無數的噩夢來襲。
他們的身體情不自禁的顫抖著!
其中剛剛還驕傲的說要征服薛白衣,把薛白衣當成是玩物的女人抬起頭,看著他。
薛白衣,你不能這樣做,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太狠了嗎?
如果你真的這樣做了,那麼,是在打我們西方的眾多家族的臉,這麼多的家族聯合起來,你又能夠對付得了?
她的聲音說到後面,卻是充滿了威脅,近乎歇斯底里。
在另外一邊一個穿著燕尾服顯得十分紳士的男生也抬起頭看著薛白衣。
薛白衣我們只是開玩笑而已,並沒有真正那樣做。
所以,你沒有權利出手對付我們,而且你也要考慮一下,你們龍國現在處於發展的黃金時期,如果因為你的緣故,造成我們西方對你們龍國的敵對,那麼,你豈不是成了龍國的罪人。
說出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之中多了幾分光亮,彷彿找到了希望。
在邊上的那些人也紛紛點頭,一個個出言威脅,在出言威脅的同時當然也不忘了恩威並施,說如果放過他們會有什麼好處,大談炎黃和歐洲以及美國的友好關係之類的,頓時這個咖啡廳彷彿變成了炎黃的外交部一
般。
事實上,他們手中擁有的能量,甚至說出來的話,很有可能都要比那些外交官的辭令有作用。
薛白衣站在那裡,看著他們的表演,就像是看一群小丑在表演一般。
他們真當龍國還是在清朝的那些軟骨頭滿人手上一般,自己等人還是這一片土地上的上帝,還可以掌控一切。
現在屬於歐洲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真正的時代是屬於龍國的。
再說了,自己和西方的家族本來就是一種對立不能共存的關係,既然如此,又怎麼會害怕得罪他們呢。
薛白衣靜靜的站在那裡,等著他們說完之後,咖啡店開始徹底的安靜下來,在場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薛白衣,期待薛白衣給予他們一個滿意的答覆,即使那答覆不夠讓他們滿意,最少也比這屈辱的結局要強。
甚至其中有女人,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那動人的身軀,半隱半現的誘惑。
只見薛白衣淡漠的聲音再次在空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