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子的眼睛睜開,那個老管家下意識身體卻是倒退了一步。
作為問鼎過權利巔峰的人物,眼前的這個女子,雖然年輕,但是那一種威勢卻依舊存在的。
那是一種蘊藏在這弱小身軀之中的威壓,只要釋放出來,依舊能夠讓人有泰山一般的壓力。
她興奮而焦急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太好了,太好了!
義父,比起我當初想得卻是要早得多。
我還擔心,這一天,還要等數月。
但是現在想來,卻是多餘的。
聽到蘇雨沫的話,在邊上的那個老管家的眼睛之中再次閃過一道深深的慈愛之色,雖然他知道,自己這位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有多麼的思念這個男子。
但是現在卻是很明顯的表達了出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沉聲道:“孩子,這件事情是不是緩緩。“
畢竟西門家那邊,是有婚約在身,如果真的鬧到這一步。
只怕西門家以及西門碎星難以下得來臺。
蘇雨沫眼睛落在自己義父身上,那眼睛之中流露出來的威壓,頓時讓木老的身體一顫,直感覺到壓力重了太多。
就在這個時候,蘇雨沫的聲音在空中響了起來。
他當年眼睜睜的看著我被人帶走,差點因為我死於非命。
他這一路走的太艱辛了,一次又一次的在生死之間徘徊,多少人要至他於死地。
說到這,她的聲音之中壓抑著一種深深的憤怒以及心疼。
義父,你無須勸我,白衣肯為了我歷經多少生死磨難,如今已然到了燕京,如果我還要畏首畏尾的話,那豈不是讓白衣寒心。
西門碎星?
蘇雨沫滿臉嘲諷的神色。
他最好不要亂動,不然別怪我將西門家連根拔起,再者,以白衣如今的實力,除非幾大世家高手盡出,不然也只會成為白衣的劍下亡魂。
義父,懇請你替孩兒辦一件事情,以我的名義高調的去接白衣,我想心如妹妹應該也會跟在身邊,還有,告訴燕京能上得了檯面的家族,他是我蘇雨沫的男人,誰動,誰死!
事實上,現在薛白衣確實陷入到了困境之中。
他沒有想到,葉家的人,還有上官家的人,甚至是不少並沒有見過,根本就沒有利益衝突的家族的人,全部變成了他的敵人。
當他走下機場的時候,等待他的不是鮮花,而是一隻只冰冷的槍,一個個臉上帶著鐵血氣質的軍人的臉。
看到這個場面,陪著薛白衣一起來的李心如的臉色頓時一變,看著那些軍人,再看著薛白衣那張陰沉的臉,她的臉也陰沉得幾乎要滴下水來。
當薛白衣出現在那些士兵的面前的時候,其中一個校官手一揮,只見在他的身後,一對端著微衝的鐵血士兵衝了過來,手中的微衝對著他們。
尤其是那個長得大塊頭,操著一口四川話的領頭隊長對薛白衣道:“薛白衣是吧,你因為從事恐怖活動,罪大惡極,被逮捕了。“
你最好不要有任何的抗拒,不然的話,我們將會奉命,格殺勿論!
他看著薛白衣,那雙還有幾分淳樸的眼睛閃過一道疑惑之色。
但是還是照著上級給予的指示唸了出來。
隨著這話一出,邊上的那些士兵的微衝,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薛白衣,只要他稍有異動,馬上就會被打成馬蜂窩。
就在這個時候,在薛白衣的身後的羅網的成員向前一步,形成一道人牆擋在薛白衣的面前。
而李心如冷聲道:“你們幹什麼,你們是哪個軍區,哪支部隊的,誰給你們權利,讓你們再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公然抓人,做任何事情都要講究證據。“
你們有相關的抓人的證據沒有,你們的領導是誰!
看到如此漂亮的一個美麗的女人出現,那個隊長沒有來由的後退一步,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校官的目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