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今日所見聞的一切,都已經超脫了武功的範疇,尤其是這插在石縫中的長劍,他根本參不透其中是何玄機,要如何才能將一把劍藏於石臺之中,卻拔不出來呢?
莫不是像神龜島的機關術一樣,實則在這個山洞底下,還有另一個地下空間,這長劍的劍身被加了某種機關,導致無法正常拔出?
楊靈即便把想象力挖空,最多也只能猜到這了。
忽然看到了桌案上的那行字,他不禁苦笑道:“難怪說得機緣者,要幫他找雪山老祖報仇雪恨,如果誰人能把這柄劍給拔出,想來劍道已經到達了深不可測的極境,就是稱之為劍仙也不為過了!”
“到了這般境界,便是那雪山老祖再強,估計也不是其對手!”
紫凝煙見他氣息平緩後,取來水給他喝下,並在一旁安慰道:“相公不必灰心,縱使你今日無法拔出這把劍,等他日劍道再有精進後,一定能拔出這劍啦!”
楊靈笑道:“但願吧!”
看著即將燃盡的火把,二人出了山洞,尋來一堆柴火在洞中點燃,好好歇息片刻後,外界的天估計已經亮了起來。
楊靈緩緩收功,此刻他氣息綿長,身上的疲憊盡消,面色紅潤,精神奕奕。
紫凝煙依偎在他身旁,察覺對方的肩膀動了下,悠悠醒來。
見她睡眼惺忪的模樣,楊靈暗怪自己動靜太大,不該將她驚醒了。
“相公~”
紫凝煙那嫵媚的低吟聲,聽得楊靈心神一蕩,微微吸氣,一股女子身上獨有的幽香鑽入鼻息中,使得他有些心猿意馬,臉色不禁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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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兒,我教你一門內功吧!”
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不去胡思亂想,楊靈想了想說道。
紫凝煙緊緊挽著他的手臂,語氣嬌羞道:“有相公在身邊,我還需要學什麼武功?”
楊靈不由好笑:“武功並非是為誰而學,外家功夫的強身健體就不說了,但內力的修煉卻是妙用無窮,如有深厚的內力,自身便可百病不侵,在內力的溫養下,體質也能得到極大的改善……”
聽著楊靈在那侃侃而談,紫凝煙卻是低下了眉頭,心中一嘆。
相公果然還是當初的那個相公,你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度春宵也就罷了,偏偏還要我跟你練那勞什子的武功,普天之下,這般真情痴傻的,怕也只有你一人了。
紫凝煙自然是說不上一句不好的,對方越是如此,她心中對楊靈的情意便越深,所謂的男女之歡,他日大有來盼,況且二人還未成婚,即便是對苗疆女子來說,也是不可僭越的禮節。
楊靈自然不知紫凝煙心中所想,如果知道,只怕也會哈哈大笑的問一句,什麼是“春宵”,何又為“男歡女愛”,他只覺得自己能與對方日夜相守在一起,心中便是歡喜,便是快樂,已再無他求。
因為他自小練功的緣故,哪怕是踏入江湖之中,也是一心向武,對於男女之情什麼的從未想過,即使夜來入夢,也都是練武練劍,行俠仗義,諸如此類的夢境,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關於一些他壓根都不得而知的情愛之事,自然也不可能憑空入夢的。
對他來說,與紫凝煙在一起最大的樂趣,也不過是對方依偎在自己懷裡時的那一股柔情罷了!
林無涯半生為情所困,自然不希望徒弟重蹈覆轍,所以從不與楊靈將男女之事,甚至還讓他遠離女子,莫沾情愛二字,只不過事與願違,即入紅塵,又怎能一身清白,尤其是情愛二字,更是唯有“身不由己”四字來闡述真理。
所謂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
紫凝煙對楊靈是初見的心動,到最後逐漸產生興趣,到最後深深陷入其中而不自拔,在飽受一年的相思之苦後,這份感情已經是深埋心底,成為了自己再也難以捨去的一部分。
而楊靈則是不知從何而起的心動,初時的知交,到數不清多少個日夜的夢迴驚起,匆匆一年,恍如隔世,心中的情意萌芽生長,尤其在知佳人心意後,只覺心境圓滿,無慾無求。
……
拗不過楊靈一臉認真的好言相勸,紫凝煙對武功並不感興趣,但還是應了下來。
楊靈開心的說道:“這門內功心法是我從陰陽無極功中衍生出的小周天功法,雖無法凝練出陰陽兩股真氣,但是內力的修煉和恢復速度卻是極快,不比任何門派的內功心法差。”
紫凝煙應了聲,一臉俏皮的向他抱了抱拳道:“那就請師父教煙兒啦!”
儘管楊靈已經習慣了她的古靈精怪,但聽到這莫名的稱謂,還是臉紅了一下,很快調整好心態,開始認真的講起了這門內功的執行之法。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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