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從彭水縣再到思南府，程惡應該是一直未曾離開過，可他為何不離開呢？
不離開的原因應該是在等人，至於等誰，反正不是等他楊靈就是了。
既然不是他，從現在的情形來看，就只能是六扇門的人了！
不過這也只是楊靈自己的猜測，具體原因是什麼，也只有程惡自己才知道了。
“程兄倒是膽大，明知六扇門來者不善，居然還敢坐在這大搖大擺的吃麵！”
楊靈試探性的問道。
“嘿嘿，別人也就罷了，但你我之間也就沒有什麼秘密可言，想問什麼就問吧！”
他本是極為聰慧之人，甚至可以說聰明絕頂也不為過，畢竟從他這些年所做的事就能看出來，先是四處斬殺奸惡之徒，且從未錯殺一人，光是這點，就足以讓人細思極恐。
再有就是獨闖金陵皇城，單槍匹馬殺了個朝廷三品大官後順利逃脫，這簡直是把朝廷的臉面按在地上摩擦，而且金陵是誰的地盤？
那可是六扇門大統領，號稱寒衣鐵膽，諸葛神侯的地盤。江湖傳言，諸葛景辰的武功不在南山北嶽之下，乃是京城第一高手，由他坐鎮京城，便是張縝山和古松嶽親至，也不見得能討到便宜，畢竟京城可不是隻有他一人，還有他手下的十八萬御林軍等一眾兵馬，聯合之下，說是天下無敵也不為過。
但即便如此，還是讓程惡給逃出來了，僅憑這一點，此人就足以為妖！
還有這次，他僅靠一人就查清了張清水的真面目，提前將他正法，並將與之有關的一干人等全部殺死，昭之於眾，。
當見他之大才。
且不說這其中他是否有殺錯，但光憑這一點，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所以對程惡這個人，楊靈還是很佩服的。
儘管他殺人無數，但也沒聽他錯殺過好人不是，而且壞人不該死嗎？
在楊靈看來，壞人是該死的。
“既然程兄如此坦蕩，那在下也就有話直說了！”
楊靈頓了頓，然後開口問道：“思南府府尹，常德常大人可是程兄所殺？”
不管莫寒鋒他們已經將案子引至了張清水人口拐賣一案上，但歸根結底，還是由常德的死所引起，而楊靈最好奇的也是這點。
程惡吸溜了一口麵條，頭也不抬的說道：“我說不是我殺的，楊兄會信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左手已經偷偷垂到桌下，按在了腰間的刀柄上，只要對方一有異動，他就會立馬出刀。
別看楊靈比他還小，但對方的武功確實要強過自己不少，哪怕他師父來了，最多也就跟對方打個平手，所以容不得他不慎重對待。
然而楊靈的下一句話卻是讓程惡一愣。
“我信！”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既然程兄說沒殺，那便是沒殺，在下斷不會懷疑！”
程惡將按在刀柄上的手收回，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嘴角微微一揚道：“好吧！我收回之前的話。”
說完，他就把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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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捧了起來，噸噸噸的就把面渣和麵湯給一口氣喝完了！
看他的表情，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
而一旁的白猿早就把面給吃完了，儘管端端正正的坐著，但目光就沒從程惡的碗上離開過。
這時，楊靈的肉面才剛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