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他們如果自身強大,縱使夜白衣欺上門來,又有何懼,此刻等人走後,才敢在背後議論,實非君子所為。
恆山派的弟子尚且能自制,並未過多言語,想來是因為她們平日裡誦經禮佛的緣故,心性要遠高於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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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派弟子。
不過這也導致了恆山派弟子頗為軟弱的性格,雖為正派,卻不知何為除惡務盡,何為殺伐果斷,只知道慈悲為懷,勸人向善,這讓她們在五嶽劍派中,顯得稍有些格格不入。
且都是女子。
聽著門下弟子的議論聲,蕭遙生的臉黑了又黑,大聲訓斥道:“都沒完了是嗎!所有弟子,回房間將養心經抄罰十遍,否則不準睡覺,風修,由你監督!”
“是,師父!”
風修恭敬的行了一禮。
伴隨著華山派弟子的哀嚎聲,這場鬧劇才徹底結束。
而衡山、泰山兩派的弟子見狀,生怕自家掌門也施以處罰,趕忙將嘴閉上。
見狀,就算本來想學蕭遙生整頓一下門下弟子的玄悲道長和沐風,也只好作罷!
待眾人散去,蕭遙生才將柳清歌請回房中,同行的除了其餘三派掌門外,還有華山派的老掌門蕭勝鋒,適才他一句話未說,便是想看自家兒子在面對大事時,會如何處理。
現在看來,終是少了幾分血氣,但又多了幾分沉穩,可圈可點,不予批判。
待幾位掌門,和柳清歌落座後,蕭遙生不禁苦笑道:“讓諸位看笑話了!”
沐風搖了搖頭,亦是嘆道:“蕭掌門御下有德,我衡山派弟子……唉,不說了,不說了。”
靜塵師太只是誦了一句“阿彌陀佛”,這儼然成為了她的口頭禪,眾人都習慣了。
柳清歌也不好對此做出評價,只是看向泰山派的玄悲道長,關心道:“道長傷勢如何?”
玄悲道長擺了擺手,牽強的笑了笑說:“多謝劍俠關心,三日時間,足夠我祛除體內的寒冰真氣了!”
蕭勝鋒驚道:“憑老友的修為,竟還需三日?”
玄悲道長無奈點頭道:“這夜白衣的寒冰真氣當真大成,雖不甘自墮威風,但我等,怕無人是他對手,此次五嶽盟主之位,該又是嵩山派來坐了!”
眾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兀自凝眉沉思,許久未語。
柳清歌心中想到,本欲與這位夜掌門再比試一番,探討劍道,現在看來,他主修內功,劍法卻未有多少精進,這約戰,還是就此作罷!
想不到身為五嶽盟主,劍法卻不甚精妙,屬實有些本末倒置,讓人唏噓不已。
……
同夜,太室山下。
一道黑影踉蹌著從山崖滑下,隨後鑽入林中,消失不見。
午夜,清平客棧。
砰!
緊閉的窗門忽然被開啟,軒轅屠似有所感,並不驚訝,屋內的燭火也未曾熄滅,他就坐在桌旁吃著小菜,喝著小酒,好不愜意。
然而那道身影剛踏入房間,就聽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軒轅屠濃眉微皺,闊步走上前去檢視,剛一伸手觸碰到對方,頓時一股寒意攀上五指,於他的手面上結出一層薄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