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之力加持下兩條腿跟加了渦輪加速器一樣,每次光束都是擦著他身形而過,危險的很,哪怕是於屆慢一點就血濺當場。
“仙人!仙人!平民於屆不知如何招惹各位,還請停手,停手啊仙人!”再跑下去於屆遲早被擊中,上面那幾人可以失手很多次,而於屆這身邊,失誤被擊中一次就要躺版版了。
旁邊眾人也在此刻趕到,聽到於屆聲音發現居然是個男的,便紛紛掃興,媽的這麼大聲還以為是真找到了。
“什麼?!”最先發現於屆的一人驚呼一聲,這怎麼是個男的。
“什你媽!男的女的你都認不出來,你踏馬會什麼?蠢貨!”領頭一人來到啊不,是飄到那位大呼小叫的身邊一拳打到他腦殼上,怒罵道。
“大哥,不對勁啊,這小子跑這麼快,怎麼可能會是普通人,那妖女妖妖技多端,不能就這麼放過他。”第二個出手的那人在飛到領頭身邊說道,他也出手了,那麼領頭罵的蠢貨肯定也有他一個,故出言辯解道。
領頭一人聽了,沉思些許,認為他說的並不是全無道理,便飄到平原之上,飛向於屆。
本來於屆看著上面幾人跟看猴似的,但這怎麼突然飄下來了,他也沒有過多表情,連忙作禮,說道:“仙人,草民不知何罪,饒命啊仙人!”
“妖女,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男的,速速現形!”一旁剛剛被領頭一頓披頭蓋臉一頓罵的一人對於屆大叫道。
“噤聲!”領頭怒斥一聲,轉頭看著於屆,死死地盯著他,一言不發,似是要把他看穿一樣。
“哪裡人?這此作甚?”
“這位仙人,我來此處是,是採藥的,採藥的。”於屆看這地方草木旺盛,便找了個採藥的藉口。
而在領頭那人如狼狩獵看著獵物一樣的眼神下,於屆說話時還是有些緊張。
“噢?來這裡採藥?我怎麼看你沒有一株草藥,你不會在騙我吧?”
“我怎麼會騙仙人呢,我……我這個是剛剛被那位仙人打掉了,所以,所以。”於屆連忙找了個藉口,說話都有點語無倫次,慌張的結巴。
“那可就對不起了,不知道你採的什麼藥?”
“額……板,板藍根?”
“老子信你個鬼!”領頭那人手捏法術,調動全身四肢百骸之靈力與一手之間,片刻,凌厲的靈力就在其手指攏聚成一球體。
“這膩媽招呼都不打!我日你仙人!”於屆雙腿離開緊張起來,陰陽雙腿調和,飛快的跑出那人身旁。
但,終究還是滿了,對面手中的球體已經凝聚的渾然一體,靈力緊緊聚攏成一團,方才凌厲的架勢不見,換來了一陣死一樣的安靜。
“咻!”
領頭那人沒有猶豫,把安靜下來的靈力球體用力往於屆拋去,凌厲的氣勢又回來了,且更勝前時幾倍的架勢。
於屆邊跑邊回頭,看見一團殘影劃破空間一樣向自己撲來,更有桀驁的靈力四散而出,吹的人臉生疼,他心頭一涼。
難逃一死了,這個時候不管他再怎麼調動身體裡的僅剩的陰陽之氣也無力迴天了。
“哈哈,我於屆來此一次,瀟灑一回,風流一時,也不枉一生,能與這樣的美女相交,就算身死道消,也做鬼風流啊,哈哈哈!”
於屆明知不得逃出生天,索性不再逃跑,說出一句令在場四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話。
難不成真整錯人了?可球體不會停下腳步,直勾勾的向於屆飛去,片刻過後,便只見靈氣橫飛,揚起數丈塵土了。
於屆抬頭四顧,看著塵煙縹緲的周圍,不禁問到:“這裡,就是天堂了沒,身體輕飄飄的,這天堂空氣質量也不好啊,PM2.5嚴重超標了吧。”
“天堂哪有這漂亮的人啊。死鬼,你是要老孃守寡一輩子是嗎?”女人聽了於屆的話,雖然有些聽你懂,但還是不禁嗔怒道,俏眉一皺。
於屆抬頭看去,一個宛若天仙的面目映入眼簾,正是與自己風流過後的女人。
“還做鬼也風流,做鬼風流是什麼英雄好漢,我……我要你做人風流。”女人淡淡的說道,但是臉上的紅潤暴露了她的嬌羞,這還是她第一次對男人說出這樣的情話,也是第一個男人能這麼對她這樣好的。
看著於屆為了救自己而在身上的傷痕,血跡斑斑,心中便是一軟,也是一痛,她雖然天縱驕才,但從小便沒有得到過過多的關心,父母不知所蹤,留下她一人在宗中孤苦伶仃。
能為了她付出生命在所不惜的,哪怕這人有點中二,但是心裡對其還是感激夾雜一些別的感情。
幸有一位待自己極好的師傅,算是開開心心度過了童年。
而父母的愛卻成了她童年心中永遠的缺憾,而現在,看見於屆一往無前的背影,她感覺,此刻她看到了父愛的光輝,擔當,勇敢,這個男人,可以託付。
“歪日你媽,你jb早點醒啊,哥們我拼死拼活還讓你給救了?”於屆心中洶湧澎湃,他不知道此刻心中少女懷春的女人想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