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於屆父親說話是,於屆身體裡橫行霸道的衝勁慢慢減少了,這不是自然消失的,而是於屆父親幫助於屆化解的。
“於兄,此事是貴子想出手傷我閨女,怎能怨我?”這古家主還挺冤,爭執道,連個差了十幾歲的人稱兄道弟,畫面未免有些滑稽。
“如果不是你女人無理取鬧,惡語相向侮辱我兒,我兒又怎會拳腳相加?”於屆父親笑意全無,厲聲說道。這倆父女還真是一家子一脈相承,無理取鬧,找藉口推黑鍋的技術是真一流。
古家主張張口,欲言又止,此事的確是他理虧,被懟的說不出話來。
“不佔理就帶著你女兒趕緊滾,你在這看了半天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著些什麼,屆兒不同意,破了天也不娶你女兒。”於屆父親見古家主語塞,緊隨其上,說道。
方才於屆父親在暗處觀察時就看出來了偷偷摸摸藏在圍觀人群裡的古家主,只不過沒有撈出他而已,誰知道叫他打了自己兒子,就不再給他面子,揭發了他的行為。
古家主這是把自己女兒當槍使了,他以為於屆是因為不知道古知玲的容顏身材,所以才貿然拒絕的,就激古知玲去於家,覺得於屆看到古知玲的傾城絕色,肯定會迴心的。
可惜啊,他如果早在安溪兒之前來於屆看見這跟鄰家碧玉小妹妹一樣的美人胚子,腳都挪不開了,跟別說是迴心的,直接把心給你好不好?
就可惜啊,愛情是風流的墳墓,承諾是放蕩的終點。
即使見了也只會稍稍驚訝,美女是美,身材是好,容顏是絕,脾性是吊,但是於屆終究是提不起興趣,就是立不起來的意思知道吧。
但是這古家主也是個矛盾的人,先把女人送入虎口,有擔心女兒的安全,偷偷摸摸的跟過來了,結果被於屆父親一眼揭穿,好好的牌打的稀碎。
“阿福,送客!”
“請。”旁邊站了半天的阿福屁顛屁顛的跑到古家主面前,左手伸向家宅大門的方向,說道。
“哼!”又是一句冷哼,古家主牽起古知玲就走了。
這回古家主可真是賠了夫人折了兵,丟了臉面沒成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如同被脫光了一樣被別人赤裸裸看著。
他之所以身為一個築基後期強者,連臉面都不要的送女兒,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最近這另外兩大家族的壓迫愈來愈嚴重了,甚至都有些壓的古家有些喘不過氣來。
身為一族之長,古家主這麼做也是被逼無奈的,他總要為古家上上下下幾百近千號人的生活著想吧。
忍辱負重,委屈求和,最後撈了個嘴啃屎。
古家主走後,於屆看著周圍的人,有看了看自己與父親的位置,有些尷尬的說道:“父親,要不你把我放下來吧,挺不好意思對的。”
以為於屆父親要穩穩接住於屆並抱穩,所以兩個人的抱姿跟公主抱一樣,就差於屆摟著父親的脖子了。
“你懂什麼,我在給你療傷!”於屆父親立刻反駁他道。叫他安生一點。
於屆沒有搭話,只是訕訕的笑了笑,靠近了與父親間的距離。
“我還有事給你講,去我臥房。”
“嗯嗯。”雖然於屆不知道什麼事,但看到父親緩和下來的神情跟語氣,就感覺這事不賴。
左轉右拐,到了於屆父親的臥房,父親把於屆放到了涼亭上,自己坐在旁邊,開門見山的說道。
“五年都會有一次進入大宗門深造的機會這是一次鯉魚入龍門,見識外面世界的一個便捷方法。”
“每個鎮上都會決出一個人進去,青雲鎮的一個名額由四大家族各派一人決鬥產出,我想著於屆叫你出戰,比賽期日在兩天後,你好好準備準備”
“比賽完後會有大宗門的上使來接選出來的各個鎮上天才,然後再逐個聚集一起送到宗門。”
“對了這個選拔叫做〖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