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傢伙,不要打了,我們該走了。”看著魯濱遜得理不饒人,在恐龍倒下後,一個勁的朝其臉上招呼,錢文迪和殺手雄兩個人強行將其架了起來。
三個人跟隨者向外衝的人群,來到了操場上。
“所有人都給我聽說,原地待命,要不然就要開槍了。”監獄不管在香江彎彎還是在內地,都是戒備最森嚴的地方,特別是赤柱這樣關押重刑犯的監獄。
在得到犯人暴亂的訊息後,監獄的警衛力量立刻啟動,在犯人衝到操場的時候,不僅監獄的警衛力量,就連附近警署的警察也都趕到了。
在操場上佈置了警戒線,讓犯人們冷靜。
“不用管他們,給我衝。”一馬當先的傻標大聲喊道。香江是沒有死刑的,傻標又是被判了終身監禁的犯人,對他來說,反正都出不去,即使犯的錯再大,刑期加上幾十年和原來也沒什麼區別。
“開槍!”見犯人們對自己的警告不理會,瘋狂衝擊警戒線,帶隊的警官下令開槍。
當然!這個開槍不是用真槍,因為暴動的犯人都是赤手空拳,如果只是一兩個法人,監獄可以用對方不服從命令的藉口擊斃。
但數百犯人。要是擊斃的話。在這個天天自由民主掛在口頭的香江,上面能把指揮鎮壓的指揮官給撕了。
所以只能用防暴槍,在水龍頭、盾牌和警棍的配合下進行鎮壓。
“砰砰砰!”
“怎麼辦,阿豹那個混蛋注意我們了。”看著阿豹幾拳就將阻攔自己的犯人和獄警擊倒在地,還注意到了自己和錢文迪。
殺手雄慌了,連忙攔著錢文迪偉問怎麼辦。
“傲哥,交給你了。”錢文迪當然不會去對付阿豹,對於他這樣的老千來說,動腦比動手重要,當即向邱剛敖求援。
“好!”看著不斷靠近的阿豹,邱剛敖戰意飆升,直接懟了上去。至於錢文迪等人,則在阿正、阿耀以及傻標等人的掩護下,爬上消防車,躲在了大水罐裡,被早就收買的司機開著離開了監獄。
“文迪,你終於來了。”在監獄外面,錢文迪的女朋友莉莉已經拿著準備好的衣服在等他們,看到錢文迪從消防車下來,莉莉立刻撲倒在其懷裡哭了起來。
“別哭了,按計劃刑事,今天我一定要給阿智報仇。”錢文迪示意莉莉把眼淚擦一下,從監獄出來不代表萬事大吉,還有劉耀祖和夢娜這對惡鴛鴦需要對付。
“嗯!”知道錢文迪要辦大事的莉莉點點頭,戀戀不捨的看著錢文迪等人開著車離開。
“我們是不是要去劉耀祖家把債券拿回來。”換好便裝,殺手雄跟魯濱遜、錢文迪一起上車,看著車窗外的景色好像去劉耀祖家的方向,忍耐不住的殺手雄問道。
錢文迪和魯濱遜只是笑笑,沒有回答,不過看兩人的樣子,殺手雄知道自己猜測的不錯,自己一行就是準備去那債券的,於是問道:“魯濱遜,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把債券藏在哪裡了。”
“喂,怎麼都不說話,是不是不拿我當自己人。”連問了幾句,錢文迪和魯濱遜都不搭理他,這讓殺手雄有些不高興了,他覺得自己融不進三人組,就好像外人一樣,被排擠在外面。
終於發火了,強迫錢文迪把車停下,開啟車門走了下去。
“你要做什麼,別忘了現在都幾點了,我們要趕時間。”魯濱遜下車攔住殺手雄,急切的說道。
“我也知道時間不等人,但是你們倆把我當外人,說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但是實際情況呢,你們先騙我去泡夢娜,害的我被蜥蜴咬不說,還要坐牢,把幹了十幾年的工作都丟了。現在還我逃獄,要知道逃獄在香江可是重罪,抓到之後要加刑的,更過分的是,你們要做什麼從來不告訴我,讓我當傻子冤大頭。”殺手雄很是氣憤的說道。
“知道這麼多幹嘛,只要有錢賺就行了,別忘了一千萬五百萬,這可是你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鉅款。”對於殺手雄的抱怨,錢文迪表示他太矯情。
“人都是有自尊的,現在大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們總要給我點面子。”殺手雄雙手抱胸,很是幽怨的說道。
“要面子,你要我怎麼給你面子,要加錢嗎?”魯濱遜笑著問道。
“大家都是自己人,談錢多傷感情,我就是想知道,你把債券藏哪裡了,為什麼劉耀祖怎麼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