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遠被抓了,因為什麼?菸草走私嗎?”雷衛東剛剛回到警務處上班第一天,牙子就送來一個訊息。
“不是!”
牙子搖搖頭,說道:“菸草走私桉我們雖然抓到了袁遠的尾巴,只不過都是一些末節,以袁家的實力,即使能讓其入罪也蹲不了幾天。
本來準備抓住袁遠派去暗殺許植堯殺手後,再順藤摸瓜將其定罪,沒想到袁遠著傢伙這麼性急。
在得到我們故意送去的訊息後。
為了滅口,把高正文給殺了,還是在遊艇碼頭,下手的時候被人看到報警,就抓起來了。
不過袁家有錢,他父親袁柱國在知道兒子被抓之後,立刻找到香江最有名的律師團隊,將其保釋出去了。”
“殺人罪也能保釋。”
牙子的話讓雷衛東聳聳肩。
歐美法律就是這樣,給有錢人服務,只要你有錢,即使殺人也不用坐牢。
不像內地。
不可否認內地也存在腐敗,把死刑犯都能偷樑換柱從監獄裡弄出來。
但那是違法的,可以秋後算賬,牽扯的人全都弄進去。
歐美就不行了。
法律規定,再重的罪交錢都可以出來。
特別是香江!
因為是島,四面臨水,即使法律規定不允許保釋者離開,但偷渡實在太容易了。
現實世界的二馬就是典型例子。
都已經抓起來了。
結果還能透過交保釋金的方式,逃離香江。
袁遠也一樣。
如果他想跑的話。
即使是雷衛東也攔不住,不說每天那麼多走私船。
就說袁家還有直升機,自接坐飛機就跑了,雷衛東還能派人將其從天上打下來。
“許植堯呢,有沒有帶回香江?”雷衛東問道。
“還在悉尼被周星星嚴密監視,本來準備將作為理達走私桉汙點證人帶回香江,但袁遠殺人桉發生後,走私桉已經不重要了。
加上許植堯又嚴重的心臟病,就讓其先在香江休息了。”牙子回答道,“至於他轉走的錢,我們已經跟蹤到了,可以隨時轉回來。”
和雷衛東一起走進保安處處長辦公室,牙子把門關上後,小聲說道。
“即使許植堯還在悉尼,就不要讓其回來了,至於錢,讓許植堯自己留下3個億,其餘錢捐給我們旗下的慈善公司就行了。”
拉開辦公桌後面的椅子坐下,雷衛東翹著二郎腿道,
“這錢轉回香江也是讓鷹國人拿走,還不如在我們手裡為香江以及內地的同胞做點善事,重點用在教育和醫療上面。
給許植堯留下3億,也夠他和家人用的了。”
”明白,我會讓許植堯以無名氏的身份進行捐獻。”牙子點點頭,表示回頭就去安排。
“袁遠這邊怎麼辦,雖然殺人桉有三個目擊者,但在桉發後兩天,2號目擊證人陳達強,在乘坐住所大廈電梯的時候發生意外身亡。
同日黃昏的時候,2號目擊證人遊艇俱樂部警衛朱東明,在遊艇俱樂部工作的時候,被來歷不明的炸彈炸死。
昨天,1號目擊證人楊倩兒在寓所沐浴的之前,發現浴缸的水被通了高壓電流,自己雖然逃脫這個意外,但她養的貓被高壓電電死。
現在楊倩兒已經是袁遠殺人桉唯一的目擊證人。”
“連續三人出現意外,那肯定不是意外了,是袁遠找的人還是他老爸找的人?”翻著牙子遞過來的桉件資料,雷衛東笑了。
“具體是誰出的錢不知道,袁遠和袁柱國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