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氣了,我還以為宮木家族就好像東哥一樣,有的是錢,能多保釋幾個呢,結果只保釋一個人,那個叫小田的,你可以走了!”
看著宮木弘的人來到警署把保釋金交上,確定無誤後,陳雅倫揮揮手,就好像趕蒼蠅一樣趕小田等人離開。
“我們走!”
對於陳雅倫站著說話不腰疼,五千萬都不放在眼裡,小田等人臉色鐵青的準備離開。
“那位眼睛律師,不論你現在什麼職業,律師也好醫生也罷,你的祖輩都是國人,和日笨可是由大仇的,賺錢可以,但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別把屁股坐歪了。”
看著小田等人準備離開,陳雅倫在幾人傷口上繼續撒鹽。
“你……”
陳雅倫風涼話讓眼睛律師氣憤不已,轉身就要和其來一場不帶髒字的對罵。
“不要惹事,我們走。”還好小田及時叫住了他。
作為日笨人,小田的特點是能屈能伸,別人越強勢他越卑微,在西九龍警署和署長的老婆對頂不是找死嗎,於是叫住發怒的眼睛律師,一起離開。
“好的,小田先生。”
相比小田眼睛律師的眼力就差多了,不知道陳雅倫是隱藏的boss,不過這傢伙有職業道德對於自己的衣食父母,眼睛律師可是很卑微的。
聽到小田叫喚,立刻低頭彎腰就好像狗一樣跟在其後面離開了警署。
“小田君,你回來了?”看著小田在眼睛律師等人的陪同下走進屋子,宮木弘揮手讓閒雜人等下去,只留下自己和小田兩個人。
“社長,我對不起你。”
在眼睛律師等人離開後,小田撲通一聲,跪在宮木弘面前表示懺悔。
“如果當時我能攔住多木,不讓其和警察衝突的話,就不會讓社團的主力在香江全軍覆滅,以至於讓社團遇到全所未有的困難,我該死,你讓我切腹吧。”
“小田君,事情已經這樣了就不要說了,而且這也不是你的責任,我們還是商量一下如何度過眼前的難關吧。”
宮木弘很會收買人心,看到小田跪下立馬上前將其攙扶起來,輕聲安慰道。
“社長,要想讓社團度過眼前的難題,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困在警署的兄弟們救出來,特別是濱本克久、西田義行他們幾個,都是對你忠心耿耿的精英。
有他們在絕對能讓社團度過眼前的困境。”作為宮本集團的情報負責人,即使在警署,小田也猜到社團遇到的麻煩是什麼。
不是香江這邊。
雖然社團在香江損失慘重,主力都沒了,但這裡沒有多少產業,可以說走就走,損失很小。
日笨那邊就不行了。
那可是社團的老巢,如果丟了沒有地盤,社團可就一蹶不振,無力迴天了。
“我也想把兄弟們救出來,可是西九龍警署的心太黑了,一個人就要五千萬港幣,比等重量的黃金還貴。
在你回來之前我拖了不少關係,結果一聽天價保釋金是雷衛東親自定的,全都退縮了。”
宮木弘搖搖頭,表示自己也想把兄弟們保釋出來,但西九龍警署……
“社長,既然西九龍警署水火不進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們能不能繞過去,透過我們在警務處的關係,把桉子從西九龍轉到警務處,那樣保釋的話就容易多了。”
小田提議道。
有錢能使鬼推磨,特別是資本主義社會,小田相信,只要肯花錢,警務處那些洋鬼子肯定願意幫忙的。
“你說的辦法我試過了,行不通,警務處發到對西九龍警署的的檔案直接被打了回去,連過去辦交接的人員也被趕出來了。”
宮木弘搖搖頭,表示這些辦法都試過了,奈何西九龍警署是銅牆鐵壁,讓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如果正途不行的話那就只能走偏門了,要不佔領個學校,利用裡面的數百名學生做人質,威脅讓警隊釋放我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