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麼多事,慈善賭博大賽我不會做了,只是跟童先生你做生意,我還做不到。”羅森搖搖頭,拒絕了童先生的好意。
“做不到,難道你放不下江湖上的恩怨,還是我女兒在你心裡比不上江湖。”對於羅森的拒絕,童先生有些不高興。
“童先生你誤會了,對童小姐我是真心的,別說退出江湖了,就是去內地隱居我也願意。”羅森苦笑著搖搖頭,解釋道,
“江湖不是那麼容易退出了,你不惹事事也會找上你,更別說我已經答應了東湖幫的海棠小姐,在她的賭場當大堂經理。
宮本的事情不僅是他們幫我擺平的,還給我和螃蟹開出了一千兩百萬港幣的高薪。”
“一千兩百萬港幣一年,東湖幫真的看中你。”作為童氏集團的掌門人,童先生不會把一千兩百萬看在眼裡。
但以這麼高的工資聘請一個人,即使是童氏集團也捨不得,可以說羅森已經做到打工人的頂點,再進一步的話就能進化成資本了。”
“錢不是關鍵,關鍵是宮本父子。”羅森繼續說道,
“宮本父子不僅僅是大老千,他們還是日笨那邊的黑道老大,手下有幾十甚至上百號亡命徒,不得已我只能尋求東湖幫庇護了。
還好只需要再賭場坐檯,應付各地來的高手就行,不需要打打殺殺。”
“聽你這麼說,宮本父子還真是個麻煩。”在聽到羅森拒絕退出江湖的時候,童先生還有點生氣,認為對方只是玩玩自己女兒,沒想過為其付出什麼。
但聽到宮本父子有幾十甚至上百手下的時候,童先生態度變了。
雖然香江不是日笨,但有錢能讓鬼推磨,宮本父子的人進入香江實在太容易了,想著有幾十個亡命徒在暗地裡盯著自己,童先生心裡直發毛,明天羅森的難處了。
作為富豪,雖然做正當生意,對於彎彎東湖幫,童先生也是有耳聞的,那時彎彎南部最大的幫派,手裡的小弟數千人。
也只有這樣的幫派才能保護自己。
至於警察!
警察如果靠得住,母豬也會上樹的諺語,童先生也是知道的。
“你在東湖幫的賭場當大堂經理,是彎彎的賭場嗎?”童先生繼續問道。
“不是!”
羅深搖搖頭,回答道,“據說東湖幫準備漂白,賭場在彎彎是非法的,就把賭場從彎彎移了出來。濠江那邊又進不去。
看到我在搞還是慈善賭博大賽,就把我招攬了,幫他們弄賭船,本來約好今天去拜訪他們的,現在看來要遲到了。”
“漂白是好事,還是賭博雖然是撈偏門但不違法,阿森,你知道答應我,除了看場子外不主動下場賭博,我就讓你和可人交往。”
想到女兒對羅森付出真心,在賭場看場子也算一份正當職業,還有宮本父子的威脅,童可人同意羅森和自己女兒交往。
“謝謝伯父,你放心,賭我已經厭煩了,以後絕不對主動下場賭博的。”羅森舉手發誓道。
“小田君,綁匪的情報搞到了嗎?”
就在羅森甦醒的同時,在宮木弘的家裡,宮木弘看著一個年齡大約四十多歲,帶著眼睛的日笨人問道。
“搞到了!”小田點點頭,上前一步說道。
和羅森、螃蟹這些跑單幫的老千不同。
宮木家族分工明確。
有負責衝鋒陷陣的,也有專門負責情報的,騙人的時候也不會單打獨奏,而是集團合作,就好像電影中,宮本太郎帶人在阿拉斯加賭場出千一樣。
他們利用賭桌上荷官不發牌,洗好牌後放進牌盒裡面的,由買莊賭客發牌的漏洞。
讓一個人一直買莊拿到發牌權,在發牌的時候,戴著手錶的左手會放在牌盒上面,當然不是為自己。
而是利用手腕上戴著的錶鏈的反光,把撲克牌上面的數字對映出去,讓坐在自己左斜角的同伴看。
同伴看到後,就做暗號把點數發出去,讓自己的同伴看到底牌是什麼,好贏錢。
這種作弊方法可以說萬無一失。
賭場讓太郎等人贏了好幾千萬美元,都不知道是為什麼,一個勁看錄影,也找不到出千的證據。
也是太郎等人太貪,贏了幾千萬美元也不收手,其架勢好像要把賭場的錢贏光。
無奈之下,賭場負責人龍哥把螃蟹和羅森從香江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