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小姐,發現了什麼事情?”看著還愣住一旁的清子,雷衛東直接把證件亮了出來。
“警察先生,不得了啦,船上有恐怖分子,他們要劫持船上的人,麻煩你告訴船長。”
看到雷衛東的證件,清子就好像遊離在外的遊子找到組織一樣哇的一下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把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船長在夜總會,這個時候去通知已經晚了,而且船上的通訊已經被切斷了,我過來就是要破壞劫匪的干擾源。”雷衛東搖搖頭,指著隔壁的房間道,“裡面還有人嗎?”
“不知道,應該沒有了吧。”清子搖搖頭,有些不確定。
“過去看看就知道了。”雷衛東聳聳肩。
透過探測術,雷衛東里面只有陳大發一個人,估計是因為擅自開槍被打暈剛剛醒過來,正走過來要開門出去,雷衛東笑了。
“啊!”
陳大發剛開啟門,就看到一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門口,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腳揣在胸口,到飛去七八米遠撞倒房間的牆壁上才摔在地板上。
“失敗!”
看了一下距離,雷衛東搖搖頭,剛剛距離太近速度沒有提上來,加上有牆壁擋著,以及自己想要個活口沒有用全力,要不然這一腳能把陳大發踹到海里去。
“混蛋!”捱了一腳的陳大發想著去拿手槍,只是手指剛剛碰槍腦袋就被微衝頂上了。
“你們有多少人,要做什麼,內應是誰?”雷衛東搖了搖槍口問道。
“人數有九十多,內應是大副,在他的幫助下我們的大部隊已經上船了。”被槍盯著腦袋,看似兇狠的陳大發,軟了很多,結結巴巴回答道。
“我們準備綁架船上的富翁,然後向他們家裡勒索贖金。”
“其他旅客呢?”雷衛東繼續問道。
“為了安全,其他旅客全都殺掉。”陳大發本不想說,但看到雷衛東拿充滿殺氣的眼神,以及冰冷的槍口,連忙說了出來,生怕晚一點雷衛東扣動扳機。
“人數九十多,都是跟著麥當奴的退伍士兵嗎?”雷衛東又問道。
“一部分是,跟著麥當奴打天下的退伍士兵只有三十來人,其他人都是在東南亞招募的亡命之徒。”
陳大發不想什麼都說,但雷衛東直接用刀子紮了他一刀,又將其對準其子孫後代,不得不竹筒倒豆子什麼都說了
“謝了!”聽到劫匪中只有三十多個退伍士兵,雷衛東鬆了一口氣,聳聳肩,直接一槍將其爆頭,然後站起來走到干擾器前,
“砰砰砰!”
幾槍過後,干擾器冒出了火花。
“阿珍,能聽到嗎?”雷衛東對著耳機道。
“能聽到,東哥,你摧毀干擾器了。”聽到雷衛東的聲音從對講機中傳出來,樂慧珍激動的差點哭了。
“摧毀了,現在情況怎麼樣。”雷衛東問道。
“劫匪已經開始行動了,雖然船上有安保人員,但相比劫匪,一來沒有人家人多,二來只有小手槍,被打的沒有還手之力。
駕駛艙和監控室已經被對方控制,船已經停了下來,劫匪正在挨個房間搜尋乘客。”
“夜總會怎麼樣?”聽到劫匪速度這麼快,雷衛東眉頭皺了起來。
“還在開派對,主持人正在邀請船長上臺開香檳,麥當奴他們已經出了電梯,馬上就要到夜總會了。”看著監視器中的影象,樂慧珍回答道。
“不用管夜總會,讓家駒他們儘快行動,必須在劫匪反應過來之前,儘可能的消滅他們。”雷衛東知道自己的命令等於放棄夜總會的數百人,但沒辦法,以少打多,犧牲再說難免。
“警察先生,你們提前知道有人要劫船。”看著雷衛東掛上通話,一直在一旁聽著的清子忍不住問道。
“只是收到情報,但你知道沒有證據,警方是沒有權利取消航行的。”雷衛東解釋道。
“我明白,只是警察先生,你能讓我跟著你嗎,劫匪正在搜船,我怕。”清子拉著自己的裙角,低著頭哀求道。
“可以!”雷衛東點點頭,看著清子手無寸鐵,想了想,把陳大發身上的槍摸了出來,放到其手裡,道,
“拿著,不管會不會用,總是一個威懾。”
“嗯,謝謝!”想想剛剛自己無助的場面,清子沒有拒絕雷衛東遞過來手槍。
“各位嘉賓,下面請我們的船長威廉士給大家開香檳,祝大家旅途愉快。”夜總會穿著旗袍的洋妞,一扭一扭走上舞臺微笑著對著話筒道。
“Vi彙報,駕駛艙已經控制,船已經停了。”接到訊息的Kim開口道。
“很好,下面該我們表演了。”看著電梯門開啟,麥當奴率先走了出去,來到夜總會上層,看著正要開香檳的船長,麥當奴從懷裡拿出一把特大號手槍對準了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