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如初苦笑,
“哥,我是擔心他,可我不能因為自己的私心就將你也搭上,戰場上那些我沒見識過,可我知道它的殘酷,再說在戰場上的不只有祁佑,還有太子,我不能讓他有利用你們的機會,更何況還是自己送上門去的,到時要是他透過祁佑來傳令,希望你們如何配合他們的行動,你們是做還是不做?祁佑不一定願意做這個傳令的人,可站在他的立場,他沒有更多選擇,他的前程,他的一切都是和太子綁在一起的,至少目前來說,他還掙脫不了,哥,我知道你是想幫我,可你去了,我擔心的人只會更多,你要真心疼我,就在太原多呆上一段時間陪陪我,到時直接從太原去青州就是。”
二姐生產,祁佑出征,琳琅閣開張,武林大會……
事情太過集中了。
華如初又想起了祁佑。
如果祁佑沒出徵,其他事對她來說都算是喜事吧。
就因為他的出征,再大的喜事也沒法讓她徹底開懷。
華如逸默默的給自己倒了杯酒,抬頭看向憔悴了許多的小妹,“你不用擔心,妹夫身手好,不會有事,這邊的事情一安排好我就帶人去前線,一定保他無恙。”
華如初苦笑,“哥,我是擔心他,可我不能因為自己的私心就將你也搭上,戰場上那些我沒見識過,可我知道它的殘酷,再說在戰場上的不只有祁佑,還有太子,我不能讓他有利用你們的機會,更何況還是自己送上門去的,到時要是他透過祁佑來傳令,希望你們如何配合他們的行動,你們是做還是不做?祁佑不一定願意做這個傳令的人,可站在他的立場,他沒有更多選擇,他的前程,他的一切都是和太子綁在一起的,至少目前來說,他還掙脫不了,哥,我知道你是想幫我,可你去了,我擔心的人只會更多,你要真心疼我,就在太原多呆上一段時間陪陪我,到時直接從太原去青州就是。”
華如逸沒有多作考慮便點頭,知道妹妹現在是這種情況,他如何能安心離開。
華如初這才高興起來,給在坐的幾人都斟滿酒,自己端起茶杯道:“一來就讓你們知道這些糟心事,來,我給你們賠罪。”
夏以見瞄了她手邊的酒杯一眼,倒也沒有挑她的刺。
他想念和這人肆意妄為的那些年,也喜歡看她喝酒後斜挑著眼角的模樣,可是現在,這一切都要給她的身份讓路。
他不是不遺憾的。
夏以見想,要是她嫁的人是他,他一定不束縛她,還讓她過得和以前一樣。
可惜,有些人註定了要錯過。
“以見,你打算在太原呆多久?”
夏以見挑眉,“怎麼,我才來就趕我走?”
華如初橫他一眼,“你是我趕就會走的嗎?”
“當然不會。”莫名的,夏以見心情愉快了,算了,只要這個人待他還一如往昔,他再去想那些已經不可能的事做什麼,“大概會呆到琳琅閣開業吧,你又想使喚我?”
“那你讓不讓我使喚呢?”
“你先說說。”
華如初從來就沒想過她提出的要求夏以見會拒絕,這是源於對兩人感情的自信。
夏以見從小就淘得他爹孃都頭疼,華如初內裡裝的是個成人的靈魂,向來不太喜歡太過調皮搗蛋的小孩,忍無可忍之下揹著大人狠狠整了他幾回,沒想到那小孩覺得這才是他要找的玩伴,就這麼賴上她了。
被整也從不告狀。
時間一長,華如初也就把他當成了個弟弟一般縱著了。
不過她的縱著不是單方面的,是兩人一起,她還時不時讓小孩替她背黑鍋。
反正大人都習慣了他的調皮搗蛋嘛,闖再多的禍都不奇怪。
也因為如此,她覺得欠了他的人情,對他就更好了,在琳琅閣初建的時候還分了他一成的利,當然,她打劫了他所有的值錢玩意。
對於兩人的事,夏以見嘴巴緊得很,哪怕是年紀小的時候也從不將兩人的小秘密說出口。
就是到現在,夏家的其他人也不知琳琅閣是華三小姐的買賣。
對夏以見,華如初一直都很信任。
曾經她還懷疑過這傢伙也是穿來的。
說起被使喚,從小到大,夏以見還真可以說被她使喚得團團轉。
“我原本打算讓黃掌櫃出任太原琳琅閣的掌櫃,和在揚州一樣,東家隱於幕後,讓人隨意猜測去,可現在你來了,我倒是有了點別的想法。太原不同揚州,這裡世家權貴林立,還有凌駕於眾人之上的皇家,一味的隱藏可能反而會壞事,還不如讓東家露上一面,滿足大家的好奇心,免得他們太過好奇執意去翻底子。”
“所以,你想讓我去當那個東家?”
“你本來也算得上是。”
想起以前的事,夏以見覺得牙疼,他從小受寵,家中長輩給他的東西無一不是值錢的,有些還算得上是珍奇,這傢伙打著一起做買賣的幌子全給蒐羅走了,最後卻只給了他一成的利,哪怕現在琳琅閣一成的利也不是當年那些東西的價值可比的,可那些東西折算下來,琳琅閣起家的銀子基本就差不多了啊!
“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