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丘挨個給筋肉兄貴扔一包沉甸甸的銀子,頤指氣使:“本公子交代你們的事,都記清楚了吧?”
筋肉兄貴們捧著銀子咧嘴嘿嘿笑:“清楚得很!把人玩壞但不玩死這種事,我們最擅長了。”
他們都是花樓裡,負責調教新姑娘的,最懂得如何摧殘一個人的意志,把人蹂躪得髒兮兮,成為乖乖聽話的賺錢工具。
“可是……”筋肉兄貴望著癱在床上的兩人:“公子不是說,教訓的人只有一個嗎?怎麼……”
賈丘踱到床前,粗魯的揪住夏澄的頭髮,將夏澄的腦袋拽起來。
“你們重點教訓這個混蛋,另一個嘛,等處置完這個,再喊醒稍微玩弄下。”
“本公子要讓他明白,他之所以會遭遇這些屈辱,都是他交友不慎,幫助夏澄的緣故。”
“本公子要看他如何悔恨落淚,崩潰痛苦,最好氣惱的踹夏澄幾腳,朋友反目相殘……想想就令人期待,哈哈哈哈!”
賈丘張狂的笑,使得帶疤的臉更加扭曲陰狠,他扭過去衝著筋肉兄貴下令:“你們快點開始吧。”
“本公子已經迫不及待,想聽到夏澄的哀嚎求饒了!”
筋肉兄貴們面面相覷,其中一個吞吞口水,指著賈丘身後:“內個……賈公子,要不你回個頭?”
“啥?”賈丘蹙眉。
不等他反應,突如其來的刺痛侵襲手腕,他下意識便鬆開了揪夏澄頭髮的手。
清越的嗓音從耳畔傳來,頓時驚得賈丘頭皮發麻,毛骨悚然。
“賈丘,怎麼不笑了?”
“你、你、你不是昏迷了嗎!”賈丘嚇得跳起來。
奈何一隻手腕被夏澄捏住,根本逃不開。
“本侯若昏迷不醒,怎知賈公子給本侯準備了這麼一份大禮?”
夏澄下床站起身,笑吟吟:“沒想到啊,賈公子對那檔子事兒如此有想法,既然這樣,不妨賈公子親自享受一下。”
賈丘震驚:“你、你不要亂來啊!他們是我的人,不會聽你的話!”
“難道,你要自己對我……”
賈丘縮緊屁股,用另一隻手攥緊衣襟。
差點忘了夏澄就是個危險的斷袖,他的貞操岌岌可危啊!
“你也忒瞧得起自己了,你這種醜八怪,脫光了爬本侯床上,本侯都不會要。”
夏澄嫌棄的扔開他,將拳頭捏得‘咔咔’響:“沒有自知之明的東西,看著就礙眼。”
賈丘連忙躲到筋肉兄貴們的身後,瘋狂嚷嚷:“你們快給本公子上,把她制服!”
他人多勢眾,夏澄卻剛從昏迷中清醒,他不信這還治不了夏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