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餘水兒不是死的。”凌慕寒一開口，這話就很難聽，老夫人皺了皺眉卻沒有說話。
說什麼？水兒本來就不是死的。
這時候凌慕寒自然不會將餘水兒身後的人說出來，雖然老夫人早晚都會知道。
老夫人疲憊的閉上眼睛，半天才開口，“所以，你們今天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看著水兒還是讓我去勸她？”
除了這些她不知道她還能幹什麼？
到底她也老了，還是喜歡一家人在一起的感覺。凌慕寒和凌慕安離開家這麼些年，這清淨的日子她過得夠夠的。
現在好容易能多一絲人氣，她是真的不願意再回到從前了。
“就是跟您說一聲餘水兒的事，怕您從別人口中知道了在氣到自己。”看著老夫人疲憊的樣子，凌慕寒到底沒人信繼續氣她。
剛才想要離開侯府的話現在也不做數了，說實在的他還真是願意離開，以前他和韓青兩個人住的日子實在是逍遙。
要說想離開，那是肯定的，但是現在讓餘水兒儘快嫁出去，他們要是在離開了老夫人怎麼辦？再怎麼是主人，老夫人的年紀也大了，他們要是離開了，萬一哪天老夫人出事了，他們心裡怎麼過得去？
“我知道了，你們回去吧！”
老夫人無力的揮揮手，趕他們離開。
對於韓青，她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就是孫兒她都心裡有愧，要不是她非要留著水兒，孫兒也不會中毒。而水兒呢，要不是因為自己的私心，水兒也不會變成這樣。
想起這事，老夫人就愧疚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韓青猶豫的看了看老婦人，走出去的時候拉住了老夫人身邊的那個婆子，“這藥你拿著嗎，老夫人要是不舒服就給老夫人吃一粒，短時間內不要讓老夫人多吃。”
這個婆子韓青一直不知道她姓什麼，不僅她不知道就是這府裡也沒人知道，只知道她是老夫人身邊伺候的人。
“我知道了，多謝夫人。”婆子點頭行禮。
韓青倒是沒有多說，就跟著凌慕寒離開了。
當初從長松院送到灼華院的那個張婆子，雖然早早地就沒有在跟長松院聯絡了，但是看這裡一點兒異常也沒有的樣子，不得不讓韓青多想。
這個張婆子到底是怎麼換到灼華院的?
當時因為要忙凌慕寒治傷的事，所以對於張婆子，韓青並沒有去跟老夫人合時是怎麼一回事。
回去的路上，韓青的樣子明顯就是很高興，要不是知道老夫人正難過她都要忍不住笑起來了。
“怎麼？就這麼高興?”凌慕寒嘴上的線條一柔，看著韓青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