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斯諾離開書房後。
卡爾坐在書桌前沉思半晌，這才接通了若寧的暗通訊頻道：
“若寧，你現在還好嗎？”
在某個不知名的星球上。
正在與華燁一起進行野外郊遊的若寧，忽然收到了死神卡爾的暗通訊。
她愣了一下，隨即說道：
“我過的很好，在這個遙遠的文明，我現在是這裡的主人。
對了，不知道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卡爾端坐在椅子上，他隨手開啟一本書，邊看邊說道：
“諾寧……
不，我覺得還是應該尊敬的稱呼你為‘前神聖左翼’，比較好一些，你覺得呢？”
若寧原本平緩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死神卡爾逗樂了。
她自從卸任神聖凱莎的左翼護衛一職後，就開始滿宇宙的四處遊歷。
直到在數百年前，若寧在這顆遙遠的文明找到了華燁。
隨後她也就不再像無根的落葉那樣，無所歸依了。
卡爾一句簡單的話語，算是徹底喚醒了若寧對過往的那些回憶。
她輕笑一聲，有些緬懷的說道：
“對，在過去我是贏得過不少的稱號。
我想想，大的……有左翼護衛。
一般的也有什麼天使翼王、光明聖堂、加百列。
嗯……還有一些被凱莎女王寵壞的天使，她們也曾經稱呼我為暴風戰神。
卡爾，你來找我，想必應該不是為了閒聊吧？
畢竟，我們之間……好像並沒有太多的交情，是不是？”
死神卡爾翻了一頁書籍後，他語氣平靜地說道：
“當然不是，我其實是想要告訴你一件很不幸的事情。
你曾經所尊崇和敬慕的神聖凱莎，就在不久之前，已經在我們所使用的超新星爆炸之中徹底身隕了。
一個沒有了神聖凱莎的正義秩序，那也就稱不得上是真正的正義秩序了。
若寧，既然現在的正義秩序已經名存實亡，那麼對於已知宇宙中新的秩序，你有什麼想法嗎？”
若寧聽到卡爾剛才所說的話，足足愣神了好一會兒，她一時之間竟有些難以接受。
那個曾經爭霸整個已知宇宙，所向睥睨的最高智慧，她們這些女天使中最為敬重的神聖凱莎，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隕落了？
一個主屬於天使們所建立的宇宙秩序，就這樣即將無緣無故的消亡了？
自己離開天使之城的這數千年地歲月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一系列的疑問全部鬱結在若寧的心裡，她定了定神，繼續說道：
“卡爾，你想要什麼新的秩序，我給不了你。
但是你們摧毀了我們的神聖凱莎，我沒有去找你算賬就已經很給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