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震驚過後，大多數人又有種鬆了口氣的遺憾感。
鬆口氣是因為“這世間果然沒有美的如此令人震撼的凡人”，遺憾也是因為“這世間居然沒有美的如此令人震撼的凡人”。
感慨過後，有些人又忍不住暗戳戳的起了心思。
副手在給酒吧老闆記筆錄的時候，甚至還偷偷問了句：珍妮這種顏值的人造人哪裡買的。
酒吧老闆：“……”
我自己捏的臉你們信嗎？
人類審美天花板不是開玩笑的，警員們又一波震驚的時候，售賣人造人的上城區公司也震驚了。
……
亂七八糟的香舍酒吧裡。
熟悉的三號卡座位置。
雷少大刀闊斧的癱在沙發上，懶懶說道：“我的小夥伴已經調查出了售賣珍妮的公司，並且那個公司也答應了會派人來中城區作證，不過他們想要一份酒吧老闆的人造人養成資料。”
許朔正在看資料，聞言隨口問道：“什麼養成資料？”
“人造人是新型技術，他們售賣的還是實驗階段的素體。得知了香舍酒吧的事情後，那邊的人好奇老闆是怎麼養成這個人造人的，順便過來複製一份珍妮的外形資料。以後珍妮估計會爛大街了。”雷少嘿嘿笑道。
他笑的很猥瑣，彷彿已經見到了以後上城區的名貴人手一個珍妮女僕的場景。
可惜的是，這種好事他估計是沒辦法享受了。
雖說美人在骨不在皮，但也沒人會真的討厭傾國傾城的花瓶美人，這種美麗光是看著都會覺得賞心悅目。
許朔聞言，抬頭看了眼端正的坐在不遠處，面無表情被機械師修補身體的珍妮。
她沒有靈魂。
即使她曾經表現的多麼美豔動人，誘惑的多少人瘋狂迷戀，一個程式的轉變就能讓她變成呆板而機械的狀態，變成任由人類擺弄的洋娃娃。
雖然許朔向來喜歡工具人。
但卻不喜歡這種工具人。
沒有自己的思想與謀略的工具人，註定不會是一個合格的工具人。
就是鹹的已經快醃入味的裴勝，在某些事情的決策上面，也有他自己的想法與道路。
《控衛在此》
許朔從思索中收回視線。
他繼續檢視副手工具人這段時間給他整理的資料，這裡面基本上都是有關調酒師的資訊，還有雷少在羅納街區的一些行動軌跡。
“有沒有發現什麼？”
雷少湊了過來，見到許朔把他跟一些豔麗女郎卿卿我我的照片滑來滑去檢視，有些照片甚至仔細的重複看上好幾次。
他倒是沒有不好意思，反而還有點引以為豪。
雖然這些美女都不是他自己泡的，但也是這個附身角色泡的，四捨五入就是他的！
看了半晌後，許朔最終鎖定了一個眉眼勾魂、柔情媚態的女人。
“你懷疑是她？”雷少連忙問道。
“還不確定。”
許朔只是想起了自己之前掃視酒吧客人的時候，好像見到了一雙這樣的眼睛，而對方也是當時朝他拋媚眼的其中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服飾暴露豔麗，臉上蒙著紫色面紗，作異域舞女的打扮。
而照片和雷少親密的這個女人。
其身份也是夜市的一個舞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