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家都沒了,你還幫著換個屁的債。
而且用的還不是你自己的錢。
許朔繼續問道:“除此之外呢,你和珍妮交往的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異常的情況。”
雷少搖頭:“都說不是交往了。異常的情況倒是沒有,只不過我遇到珍妮小姐那天,第五起毒殺案剛好發生。”
許朔聞言翻開日曆:“八月二十二日?”
“嗯哼。”
“當時珍妮小姐在做什麼?”
“在香舍酒吧嗨皮嘞~”
許朔抬頭看向對面的珍妮小姐,對方見他看過來,露出一如既往的絕美微笑招呼。
許朔又掉轉視線,看了眼酒吧老闆後就收回了目光。
兩人說話的聲音都很低,這處卡座也很寬敞,縱橫有四個大沙發。
因此站在對面的酒吧老闆聽不太清他們在談論些什麼,只是在許朔又看向珍妮的時候,他條件反射的神經緊繃。
然後在對方移開目光後,又緩緩放鬆。
但總是這樣不行……
他得想個辦法讓珍妮離開這裡。
……
“其實……”
雷少看著許朔低頭檢視終端的臉,突然又出聲說道:“我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情報,是關於這次暗殺事件的關鍵性資訊。”
許朔頭也沒抬:“然後呢?”
下一刻,原本面色嚴肅的雷少又展開笑容,笑嘻嘻說道:“出去後你把我拉出來,我就說。”
許朔抬頭看他,看了眼又收回了視線,繼續翻看終端的資訊。
“所以你要不要?也許還能抽絲剝繭找到和珍妮有關的線索呢?”雷少追問。
“說。”許朔言簡意賅。
“其實那杯酒是別人請我喝的,但我不喜歡喝那種口味的酒,就推給了我朋友。”雷少說道。
許朔微微一頓,看向地面上那灘水漬。
這灘酒,還在隱隱散發出植物清香和果實味,有一種馥郁濃烈的感覺,不勝酒力的人聞一聞或許都會感到醉意。
許朔看向雷少問道:“誰請你喝的?”
雷少搖了搖頭:“不知道,但肯定是酒吧裡的某個人,當時那群人熱舞狂歡太混亂,侍者給我送了杯酒,說別人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