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假如,現在有個屍體藏在我們找不到的地方,而兇手也是我們之中的一個。”許朔加重聲音了說道:“如果不這樣推測的話,或許我們怎麼也無法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是許朔難得覺得自己沒有行兇嫌疑的一次,他現在底氣很足!
行動不便弱小可憐又無助的盲女,她能做什麼壞事呢?
“妹妹說得有道理,那你現在心中有人選了嗎?”舞蹈家也迅速將話題引起來。
剛才她也這樣提過,但卻被這幾人有意避開了,現在又有人提起,她自然不會放過機會。
許朔搖了搖頭,一臉的歉意:“我什麼都看不到,是最不清楚外面是怎樣情況的人了,胡亂猜測的話怕是對大家都不好。”
舞蹈家抵著下巴思索,目光掃過旁邊三人的神色,說道:“既然這樣,我心中倒是有個人選!”
“是誰?”眾人有些意外。
“廚師!”舞蹈家認真說道。
…
…
“如果你殺人的話,會因為什麼理由行兇?”
當這話被問出來的時候,旁邊一臉憨相的廚師目瞪口呆。
半晌,他哭笑不得的說道:“雖然我知道廚房裡的場景有點令人遐想,但我覺得,如果我真的行兇的話,肯定不會選擇在廚房這麼容易暴露的地方。”
“那你會選擇在什麼地方?”男傭緊接著問道。
“等等,為什麼非得要我代入?”廚師沒好氣的說道:“如果是你的話,你會選擇在哪個地方行兇?”
聽到這話,男傭笑了起來,拍著他肩膀哈哈:“我就一個打雜的,怎麼看也沒有行兇的動機吧,確實這樣假設的話有點不靠譜。”
一樓大廳裡,兩人坐在沒沾血的沙發一頭討論。
廚師手上拿著那顆子彈打量,又說道:“而且,從現場的情況來看,當時行兇的或許不止一個人,對方還擁有手槍這種殺傷性武器,怎麼想,嫌疑最大的都應該是——”
“律師?”男傭接話。
“對。”廚師點了點頭:“身為別墅的主人家,還有職業關係,律師持槍的可能性才最大。”
“那麼死者呢?”男傭接著道。
且話音落下,兩人都詭異的頓了一下,廚師抬頭看向二樓,剛才琴聲傳來的位置。
他輕輕說道:“女作家的感情也是個很重要的關鍵線索,如果律師持槍,並且發現自己妻子出軌的話,會不會在憤怒中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男傭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但既然你說行兇的或許不止一個人,那幫兇會是誰?”
“大膽點猜測,女作家?”廚師說道。
“再大膽點猜測,舞者喜歡律師,這是一個四角關係!”男傭篤定說道。
反正他倆把自己撇得很清。
而弱小可憐又無助的盲女真的沒有任何戲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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