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詞看著徐問蕊,笑眯眯的拿出了自己的荷包。
她慢騰騰的翻找著,可是裡面除了一些糖果,什麼都沒有。
又拿出另一個荷包,裡面卻只有一些碎銀子。
“哪兒去了呢?”秦晚詞有些懊惱。
徐問蕊冷笑:“故弄玄虛。”
這時回來的鉉玖說道:“主子,您是在找這個麼,是奴婢幫忙收著呢。”
本以為這兩人和秦晚詞是相同身份的圍觀人員,頓時懵了。
竟然是主僕關係?
而秦晚詞拿過那塊玉佩,看似欣喜,動作卻很敷衍,根本就不是很在意的模樣。
“若我是平民,你侮辱我是賤民,我大概只能忍著,可惜我不是啊……”
如今,賤民,好點兒的是管家奴婢,畢竟階級分明的時代,哪怕是奴婢,他們距離官家近,還能狐假虎威。
而此時罵女子為賤民,那大多是娼籍,或者是流放的罪犯,徐問蕊這麼罵,已經是侮辱了。
秦晚詞將那玉佩雙手遞給了徐玉成:“徐大人,小女子冤屈,求大人做主啊。”
徐玉成看著那塊玉佩,當時就愣住了。
“原來是秦姑娘……”說著就躬身行禮:“秦姑娘不藏私,找到果腹食物,上交晉國,是我晉國百姓之福。”
說著,看著徐問蕊:“還不道歉!”
徐問蕊卻根本不聽:“你騙人!秦姑娘又是誰?”
可是此時原本在一層購物,卻根本不敢靠近的顧客卻反應過來了。
“是秦姑娘!”
“哪個秦姑娘?”
“就是發現了土豆和地瓜的秦姑娘,還有一些抗寒的蔬菜的秦姑娘!”
“那個五品女官?”
眾人議論紛紛,跟著撲通就都跪在了地上,口中高呼著秦姑娘。
秦晚詞眼底有些感動,看著這些跪地的人,將帶頭的扶了起來。
蘇姑娘和嚴姑娘一聽,也明白了,眼前的秦姑娘,竟然是之前被封為的五品女官。
“秦姑娘。”兩個姑娘行禮。
他們父親如今忙活的事兒,還是秦姑娘找到的種子,忙活種植和推廣呢。
“徐小姐,我乃當朝五品女官,敢問徐小姐是幾品誥命?可有封號?”
徐問蕊後退了一步,抱緊了之前幫她出頭的奶嬤嬤,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官家千金?那該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卻根本不顧徐大人家中女眷的清譽,一味的胡攪蠻纏,不知悔改,徐大人都能彎腰給我道歉,你卻自持官家千金的身份……呵”。
徐問蕊的臉都白了,若是秦晚詞是平民百姓,被她這麼辱罵,還能過去。
可是秦晚詞不是,她是女官,是士。
她如今根本沒有誥命也沒有封號,哪怕是官家女眷,辱罵士族也是要論罪的!
徐問蕊卻又後退了一步:“我不道歉,我深得太后看重……”
“你是想說當今太后是一個不分階級,不辨是非的人?”
秦晚詞冷笑。
徐玉成也抖了抖,他本來因為太后的一些行為,心裡有不滿,又因為太后看重徐問蕊,又有些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