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離……你……你讓我怎麼說你好?”,翟琰的語聲中,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激動,“陛下回鑾,等這兩日忙完道山大師一事後,隨時一道詔書,制舉就該開考了,你怎麼就不知道急?今日參加玉真公主聚會的你知道有誰!一個禮部主司郎中,一個吏部主司郎中,別看他們官不過五品,那可是能當大半個侍郎用的人物,而且都是直接干係著你將來的前程。李林甫雖然身為右相,但也兼著吏部尚書的職差,今日聚會之後,不出一日,你唐離的名字必定能為其知曉。有長公主推介,再有李騰蛟回家到她爹那兒去說說,你此次應制舉已是順理成章之事。那丫頭片子現在對你感情正好,她能回家替你說上一句,比你一百首干謁詩都強,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這麼好的機會都不知道用?”,這老翟說完,猶自呼哧呼哧的喘著氣,重重的“哼”了一聲後,眼睛也是扭向窗外,竟是懶的再看唐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