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興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哥們很詫異,平時催節目那叫一個急,我忍不住仔細看了看他,發現他對我訕訕笑著,估計他也覺得不好意思了吧?何況星期五有鬼沒了我,誰還敢接這個活?不是哥們吹牛逼,現在咱也是有本錢的人了,很多觀眾就認我。
既然趙興都這麼說了,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對他道:“主任,救人為主,能不能拍攝下來,我不敢保證,我試著做吧,對了,你讓張六六帶紐扣攝像機來,我還有正事就不留你了……”
“成,成,不管怎麼樣,努力了就好!”趙興倒是很識趣,知道這時候沒人待見他,虛頭巴腦都免了,說了幾句有什麼需要就給他打電話之類的,轉身離開了。
趙興離開,完顏萍不滿意的嘟囔:“浪總為了節目,都玩命了。受傷了還來催,趙扒皮這是……”
我忍不住苦笑道:“生活就是這樣。咱們現在沒權沒勢的,主宰不了自己的命運,這些你不懂,等你畢業了,走上社會,就會明白了。”
送走了趙興,我急忙讓張鑫回我家把通冥寶玉拿來。張鑫去拿寶玉,我就在醫院盤膝打坐,恢復精氣神準備晚上的事,沒盤坐多大一會,進來個小護士,是給我換藥的,見我醒了,很是驚訝,又見李一靈坐在地上垂著頭。臉上又露出茫然的神情,完顏萍解釋李一靈陪床太累,坐著睡著了。小護士也沒往心裡去,問了我幾句有什麼不適應的。轉身去找大夫去了。
我這叫一個頭大,病房都特媽快成菜市場了,你來我往的,要是這麼亂下去,怎麼行動?無奈還得應付,畢竟我還不想出院,要待在醫院解決這件事,只能是讓完顏萍把李一靈扶到椅子上,裝成睡覺的樣子。我繼續躺回到床上,裝成很虛弱。
沒多大的功夫。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夫進來,戴了副眼鏡,見我醒來臉上的表情有點古怪,我仔細觀察他,發現大夫似乎對我突然醒來有疑惑,心中不由得一動,難道他知道點什麼?
大夫走到我床邊,問道:“醒來後有沒有什麼不適應的?”
我裝作頭疼的樣子,對大夫道:“頭疼的厲害,跟針扎的一樣,哎呦,大夫,我昏迷的這段時間,感覺身在一個巨大的建築內,裡面還有個十字路口……”
“不用擔心,你的病症是大腦兩半球的受到損害造成的自覺的思維活動能力的喪失,但間腦與腦幹的功能有充裕的保留,因此一些自主神經反射與運動反射都有儲存,並可有正常的睡眠,覺醒週期,你見到的那些不過是做夢,不用放在心上。”
話說的很淡然,我並沒有在他臉上看出什麼來,丫的要不就是不知請,要不就是裝的,如後是後者那就太可怕了,我裝出腦袋受損嚴重,極度疼痛,大夫又仔細給我檢查了一番,開了點藥,說回去研究研究,轉身走了。
他一走,我立刻站起來把門反鎖上,問完顏萍:“大夫叫什麼?”
“他是王健王大夫,腦科的主任,很有權威,除了院長就數他經驗豐富,浪總,你是在懷疑王健大夫有問題?”
“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醫院裡任何人都是懷疑的目標,完顏,我不敢有半點大意啊,畢竟小哥他們身處險境,對了,你幫我查一下醫院裡有沒有一個叫蔡翊菡的女人,她是市委宣傳部的幹事,出了車禍,我在昏迷的時候見過她。”
“浪總,到底發生啥事了,從你醒來就忙著折騰,發生了什麼卻沒說,你和小哥都是這個毛病,就不能把事情說清楚了?我們也好有個應對。”
我看了看桌子上完顏萍的手機,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張鑫沒有回來,還有時間,我沉默了下對她道:“我昏迷過去之後,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抱歉今天又只能是一章了,病一直沒好利索,這幾天剛好點,剛想恢復兩章,突然又重感冒了,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腦袋昏沉難受,連審稿子都難受,實在是沒辦法了,大家多理解,等小七病好利索了,一定恢復一天兩更,抱歉抱歉。(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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