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難了啊,一場普普通通的假幣案,牽扯了這麼多人。
很多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兄弟都被捲了進來。
梅晉前世關於劇情的記憶瞬間只能作為參考,價值大打折扣。
“艹,一個個都不按劇本演。”
稍微吐槽了一句,梅晉開始思考起當下的對策。
首先,安家是不能放過的。
不管是假幣案,金九齡,還是太液池上被安世耿秒殺。
他們之間的矛盾已然是不可調和了。
至於信王,根據記憶來看,對方對閹黨那是深惡痛絕。
若讓他上位,曹正淳估計不會好過,所以梅晉和他也是天然對立。
目前最重要的,還是找出皇上的下落,確保皇帝性命,不然幹什麼都會變得束手束腳。
卻在這時,一道靈光在梅晉腦海中閃過。
敵人,好像也不是鐵板一塊啊。
安家和信王,只是短期內目的一致,但是說到底,他們還是競爭關係。
他們窺視的都是皇位,所以最後,這兩家必然是要做過一場的。
就連信王的手下,也不是一條心。
想要殺北齋的是丁白纓的師兄,錦衣衛千戶陸文昭。
趙精忠和丁修應該就是他找來滅口的。
而這永安寺能收留北齋,就表示他們之間在某些問題上,想法並不一致。
想了想自己手上的籌碼,梅晉逐漸嘴角勾起,一場陰謀逐漸有了雛形。
與此同時,永安寺的小沙彌端著托盤,開始給在場的眾人上菜。
陣陣齋菜的飯香在空氣中瀰漫。
一旁的青龍剛端起碗,就見梅晉捂著腦袋傻樂,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怎麼了?”
梅晉聞言,立馬回過了神。
“想到開心的事了而已。”
說著,梅晉便端起桌子上的飯菜,大口巴拉了起來。
“永安寺的齋飯,名不虛傳啊!”
……
陰暗的天牢內,丁修被五花大綁的鎖了起來。
有奇門風氣鎖的鎮壓,任他有一身的功力,也施展不出來。
而在他面前則站著一個年輕人,正是靳一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