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板上釘釘倒是沒變,梅晉心中立馬為對方默哀
梅晉的迷惑行為讓上官海棠半天摸不著頭腦,這是什麼玩法?
然而下一刻,梅晉就把她懶腰抱起,放在了床上。
就在上官海棠以為自己在劫難逃的時候,梅晉卻用被子把她整個人蓋住,隨後拉上床紗,轉身離開。
白嫖,梅晉還能接受,但是趁人之危,就不是梅晉的風格了。
更重要的是,他其實不喜歡自己動。
悄悄退出房間,並在外面掛上了勿擾牌,梅晉往賭坊趕去。
此時的賭坊,正發生的一場不小的騷亂。
原本四散的賭徒此時都圍在了一起,目光匯聚在一張麻將桌上。
準確的說,是看麻將桌上的一個人,那人正在摸牌。
那人帶著面具,看不出長相,但是看身姿應該是個姑娘,比較引人注目的是她坐著輪椅。
在她旁邊站著兩個壯漢,其中一個壯漢手裡還端著一個托盤,裡面堆滿了面額一千兩的籌碼。
桌面上的其餘人等不停的擦汗,盯著那姑娘手中的牌。
“好了沒有,摸個牌這麼費勁嗎?”
卻見那姑娘發出一聲冷哼,把麻將往前一推。
周圍人見狀立馬倒吸一口涼氣。
“大四喜字一色,四缸四暗刻,這就三百零四番了啊。”
“你忘算槓上花了,還有聽牌一番,總共是三百一十二番。”
“高手,這是個高手啊。”
“我看是老千吧,哪有人一把不放炮的。”
“這你就不懂了,從她坐下起,總共完了二十九局,其中五把流局,十三把上聽拆牌也不點炮,唯一輸的五把都是別人自摸,她應該是賭術高手。”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端著籌碼盤的崔略商不由的往鐵手那裡湊了湊。
“盛姑娘賭術如此高明啊,之前怎麼沒聽你們說過?”
卻見鐵手搖了搖頭。
“她也是今天剛學會的。”
崔略商聞言愣了愣,隨即苦笑的搖了搖頭。
讀心,可真是夠耍賴的。
牌桌上,又有一個人昏死過去,立馬有兩個小廝上前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