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宗經歷大戰,滿目瘡痍,到處都需要修繕。
藥王隕落的訊息,雖然沒有向外公佈,但藥王大會之後,天下修煉者基本心知肚明。所以整個藥師宗的氣場都很低沉,提不起精神。
原本藥師宗的名聲地位並沒有減弱,只是被無崖門,聖門壓制了一些。原本以為這一次煉製出來神品皇極丹,可以翻身,將他們壓制,但沒想到啊!
此刻,藥師宗大殿內。
青松長老為首,其他長老站在兩邊。正中間的位置,居然是風眠坐鎮。但沒有任何人敢反對。因為他們普遍實力不夠,單單只是煉藥術,也不足以支撐下去。
沉默片刻之後,風眠平靜道:「我知道你們現在心裡怎麼想的,即便我獨自一人煉製出來神品皇極丹,你們也認為我的年紀不夠,資格也不夠。」
身形一閃,出現在眾多藥師的中間,眼神掃過大家的表情,幾乎每個人都沒有什麼光亮。就像是完全失去了信心。
「藥王的隕落,對於你們來說應該打擊很大,你們從未想過,神虛境級別的強者,如此容易就灰飛煙滅了。但這是藥王的選擇,誰都不能左右。」
大袖一揮,風眠身上的靈魂之力迸射,籠罩住整個大殿。法相分身散開,流轉在每個人的周圍。包括細小的變化,也不能逃脫風眠的感應。
「不管你們心中究竟服不服氣,既然我答應了藥王,就一定會承擔這份責任。暫時成為這藥師宗的主事,當然,我並非藥王,自然是不夠格的。」
坐上主位,風眠身上散發出強大的威嚴。靈魂之力激盪,一眼就可以看穿每個人的心思。於是立刻定格在眾人中間,緊握拳頭的幾人身上。
「雲奇藥師,雲縱藥師,還有你們身邊的幾位,這是很不服氣啊!有什麼話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盡情的說出來。否則之後就算想說,也給我閉嘴!」
直接對上,雲奇,雲縱等人也不想逃避了。沉著臉走上前,看向風眠,他們還是一臉的桀驁:「暫代主事?風眠,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沒錯,即便你當真煉製出了獨一無二的神品皇極丹,但你是否還有事情沒有交代?這樣輕描淡寫就過去了?在我們這裡,沒有這麼容易!」
眼神一轉,風眠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呵呵…我自然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事情。但這件事有目共睹,究竟誰理虧,你們自己知道,還有臉提出來?」
關於白玉恆的遭遇,大家都不再提起。但是他們這些與之關係很好的藥師,總是心中不平。認為即便白玉恆是技不如人,風眠也不該下重手。
「你們一個個是白痴嗎?聖域之上誰跟你講情面?當真是在藥師宗久了,就不知道外面的險惡。你們養尊處優,已經忘了這是一個殺伐的世界。」
風眠冷聲教訓:「白玉恆之前,擺明了是想要殺我。難道他出現殺心,我不能反抗,非要我綁著雙手讓他殺,這樣你們才滿意?真是笑話!」
眾多藥師,以及長老都面面相覷。風眠的話不無道理,的確是白玉恆先挑釁,並且嫉妒之心讓他逐漸偏激,一時間守不住自己的本心,才會如此亂來。
「哼!我們不管!總之就是你太過分,我們一定要為白玉恆學長討回公道。我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但就算是拼著重傷,也要與你一戰!」
腳步一跺,直接衝向風眠,分散到幾個方向,攻向他的要害。但他們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風眠只是一抬手,一股氣勁便將之掀飛出去。
踉蹌的穩定住身形,憤恨的盯著風眠。結印一變,法訣形成,他們身上一道綠光湧動,形成光柱融合,然後每個人的氣息都有所提升。
腳步再次一跺,身形旋轉著合力攻向風眠。掌
力張開,一股股波動激盪。風眠身上玄武神脈的護盾張開,將他們盡數擋下。然後隨意一轉,再次倒飛出去。
「我說了,你們並不是我的對手。這就是藥師宗最為薄弱的地方。之前只注重於藥術的修煉,卻耽誤了自身的修為。這就是急需要彌補的地方。」
沒有遲疑,幾人再次衝上去:「風眠,不管你說的天花亂墜,你打破了藥師宗的平靜,也是因為你,修羅聖尊才突然襲擊,差一點讓宗門變成笑話。」
不論他們如何出手,就是無法傷到風眠半分。直到他們身上的氣息逐漸枯竭,幾乎連站都站不起來。青松長老突然出手,一記袖袍,將他們盡數掀飛。
「豈有此理,你們居然敢公然動用禁術。而且是用來對付丹尊主事,難道你們忘了藥師宗的規矩嗎?你們這樣做,違背藥師宗的宗旨,已經犯了大忌。」
躺在地上不能動彈,青松長老輕嘆一聲,代替風眠做出決定:「將他們給我帶下去,沒有老夫的命令,誰都不允許放出來,否則同罪!」
「還有,從今往後誰若是敢違背風眠丹尊的意思,就是不守藥師宗規矩,一律嚴懲。不管是誰,包括長老在內,都不能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