餌料加酒米大窩量的佈置窩子,可以儘可能起到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儘可能的提升誘魚效果。
不過理想很豐滿,現實卻稍微有點偏差,張揚等人打好窩子耐心的等了一個多小時,浮漂紋絲不動,竟然遲遲沒有魚進窩。
“我擦!小張啥情況啊?這都一個多小時了,愣是一點發窩的跡象都沒有!是不是咱們開的這個釣點沒魚啊?”
期待值拉滿的誠哥有點憋不住了,叼著煙一根接一根,情緒略帶焦躁。
張揚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按道理說,這麼大的水庫,找準合適的水深跟相對靠譜的地形,如果附近有魚的話,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也該開口了。
可是現在,仨人的窩子,都沒有任何動靜,猶如把釣組丟進家裡水缸似的,紋絲不動。
前面也說過,不管到哪裡釣魚,浮漂跟釣手沒有任何資訊交流,是最極端的一種情況。
這意味著釣手無法透過浮漂漂相得到任何可以參考的資訊,沒有資訊自然就無法完成精準判斷跟調整,好多人釣了一天魚都沒釣明白,空軍就是這麼產生的。
不過張揚是誰,哪怕浮漂沒動作,他也不會坐以待斃,很快掛好失手繩,從釣臺上下來,二次準備起來。
“暫時我也說不好啥情況!排除法,慢慢試唄!紅蟲呢?我再開點紅蟲肉夾饃試試!”
張揚招呼一句,很快小輝從泡沫保溫箱裡取出一包用報紙裹著的鮮活紅蟲。
張揚只取了三兩左右的分量,倒進偏向本味穀物香的商品拉餌當中,三下五除二,開製出一款新的肉夾饃。
除了肉夾饃之外,張揚又陸續開了幾份不同味型的商品拉餌,濃腥,果味、奶香,總之比較常用的味型,都準備了一份。
十多分鐘的功夫,張揚面前的開餌盆裡,就放了四五團試釣用的拉餌,重新回到釣位上坐好,開始挨個餌料味型拋頻率試釣。
八米一的杆子拋頻率,平均四十秒左右一杆的樣子。
誠哥他們見張揚不停做著調整跟嘗試,也沒有繼續催促,就這麼小聲的說著話,打法時間。
不知不覺又是一個小時的時間,張揚在高強度拋投當中度過,但是收集到的有用資訊並不算太多。
紅蟲肉夾饃在臨底的位置,碰到一個疑似的試探性吃口動作,提竿掛了一下脫鉤了。
濃腥的拉餌,掛上一片銀白色的魚鱗,正口上來的魚,一條都沒釣到。
儘管資訊比較少,但張揚還是根據試釣情況有了一點初步的判斷。
窩點周圍並不是沒有任何的魚類活動,拋滿杆釣窩子外沿掛到的魚鱗跟臨底介面跑魚,都說明窩點裡是慢慢進來魚了的。
但是因為未知的原因,水庫裡的魚似乎對目前使用的餌料不太感冒。
老話說一方水土養一方魚,這個山體水庫的環境,可以說與世隔絕,這裡面生長的魚產生一定的攝食偏向張揚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連最廣譜的腥香餌跟紅蟲、蚯蚓活體餌料都不太感冒,張揚有點意外。
“嚴哥,請教你點問題!水庫裡的魚,除了打窩之外,平常你喂嗎?
另外,你說冬天冰釣搞到過兩斤多的大鯽魚,用的啥餌料啊?”張揚皺眉詢問起來。
嚴哥被問的一怔,搖頭答道:“魚是野生的,我從來不喂!
至於冰釣用的啥,我也不清楚,是一個朋友帶著老婆孩子來玩釣到的,我有事兒不在山上沒親眼見到!
等下啊,我打個電話問問!”
說完這話,嚴哥就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很快詢問起來。
大概一分鐘之後,嚴哥結束通話電話,臉色有點難看:“艹!向斌這個癟犢子跟我扯淡呢!
他說冰釣用紅蟲蚯蚓沒口,他八歲的兒子隨手在魚鉤掛了個野酸棗釣上來的!這孫子肯定是中午貓尿喝多了,跟我胡謅呢!”
聽到野酸棗三個字,張揚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一道霹靂,蹭的一下就從釣位上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