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會在這一段時間內更新完所有公眾版,感謝這麼多朋友長期以來的支援和錯愛,前幾天翻看重生的留言,讓我更加堅信自己是個幸運的寫手。另外,《十天八荒萬妖記》簡體已出,我會繼續更新那個故事,一直到完成自己的所有作品。】
新書《逆流少年》,望大家多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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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加州出發,我們沒有直飛歐羅巴大陸,而是轉道西雅圖,去吃了便宜的三文魚——這種丟人事可不能讓媒體知道,誰知道我立馬殺了他滅口……在西雅圖那條充滿了電子破爛的街上,我們跟隋雲飛隨便談了談關於網路計劃的事。
自從拿了美國線上的錢之後,隋雲飛現在也是個紅人了。美國國內對網路媒體的追捧不亞於亞洲地區,尤其是eBay的yahoo!的飛速成長,讓所有投資人都瞅準了網路投資這一新興行業。對此索羅斯的評價是:“很多錢堆起來的泡沫,總有幻滅的一天。”
我對這種預見性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人家可是沒經過網路泡沫說出這番話的,這才是真材實料的本事,相比之下我這個類似巫師一樣的預言家真是羞愧。
所以說,沒有什麼人成功是沒有理由的。
隋雲飛對我們的意見很是贊同,一方面他依然在搞他的實驗室,開發新技術,另一方面,網站他放慢了宣傳的腳步——燒錢這種事,還是讓別人多做一點比較好。
現在為止,張小桐手上的資源整合起來已經是一個非常全面的網路服務體系了,包括即時通訊、網上交易、門戶站和媒體技術傳播。這些都是網際網路發展的重點和核心,隋雲飛只要在這些我們已經取得優勢的方面稍微發展一樣,成果就非常可觀了。當然,這位港商對張小桐的“遠大目光”非常欽佩,能夠把這些要點都抓在手裡的人才是真正的高瞻遠矚。
我心裡這個慚愧啊,誰比誰強了?不過是早知天下事而已……
隋雲飛的崛起對美國線上的發展也無疑是一種刺激,網路方面的發展總要尋求新的利益突破點,不管怎麼發展,賺錢始終是商業的最終目的之一,AOL在如今網路投資的黃金時代來臨之前,已經預先嗅到了一點風聲。1999年網路泡沫經濟達到巔峰,在這之前,所有人都對網路所產生的巨大轟動效應抱著某種不切實際的幻想,除了少數人之外,真的很多人都認為網路就是一個無限的金庫了。
很可惜,那些人都忘了,當時那個時代的繁榮,不是網民用錢燒出來的,是投資者自己燒出來的。那個時代燒錢唯一的好處就是把一個本來需要十幾年時間才能普及的東西在幾年內塞到很多人的眼皮底下。也就是說沒有當時的燒錢,換不來之後網際網路蓬勃而廉價的高速普及。
從這個角度來說,我倒是很敬佩那些網際網路的拓荒者,沒有他們,我能方便地瞭解資訊又要晚上幾年。
跟隋雲飛吃了便宜的三文魚之後,我和張小桐離開了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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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腳離開美國,索羅斯後腳就開始了對泰國金融市場的衝擊。
首先,對沖基金需要一段時間逐步把資金投入到泰國證券市場上,在這一點上,索羅斯和他的眾多追捧者自有他們的辦法。預計在七月份,泰國政府會迫於壓力宣佈泰銖和美元的匯率自由浮動,同時將引爆整個亞洲金融風暴的第一聲巨響。
5月底,南亞七國首腦還美滋滋地開著他們的金融會議,討論亞洲這些小老虎們如何能插上翅膀一飛沖天,現在我已經能想象一個多月之後他們臉上的表情了。
反正沒我們什麼事兒……我和張小桐可是四處旅遊去了。
歐洲之行的第一站訂在荷蘭,就是那個“我會回來的,阿姆斯特丹”的荷蘭,大航海時代裡非常好的大港口阿姆斯特丹,性都阿姆斯特丹。
荷蘭是個很好的國家——好到可以私人持槍,個人種植少量大麻,同性戀結婚甚至安樂死,估計是世界上最自由的國家之一。我和張小桐在一干保鏢們的陪同下在荷蘭玩了一圈,我除了對荷蘭的美女稍有意見之外,一切都安好。
此時,《泰坦尼克》的風潮在歐洲大陸吹的正勁,滿大街都是席琳•;迪翁那乾巴巴娘們唱的《我心永恆》,我第一次發現,蘇格蘭風笛聽多了居然也會膩,這實在太可怕了。
歐洲是藝術土壤沒錯,不過藝術畢竟不是一個全民皆捧的東西,看著荷蘭也有人熱愛愛情電影,我就很欣慰。流行的力量永遠是偉大的,它足以改變一些東西——當然,其中有多少能改變很難說。
我和張小桐順著荷蘭往東歐開始逛,一個國家一個國家走過去,走到挪威的時候已經是六月了,從亞洲不斷傳來泰銖貶值的訊息,我知道我們離成功不太遠了。索羅斯給我們來信,往往只有一個詞。
“Yeah!”
我心說這老頭童心不減,乾脆學習雨果和出版社精簡成一個歎號算了。
就在我們打算結束歐洲之行去埃及買超級貴又難看的法老象的時候,美國公司來電話告訴張小桐,微軟要跟我們簽有線電視專利的長期協議,這個協議打算從1997年9月開始,一直簽到1999年9月,考慮到有線電視技術使用週期比較長,他們也願意籤更長一點的約。為此微軟願意支付每年4500萬美元的專利使用費,而事實上他們所應用的這個領域是完全沒有什麼看得見的收益的,這就是一個希望在媒體標準上也慢慢進行滲透的公司的野心。
聽到這個訊息,我知道,機會慢慢來臨了。
果然,繼微軟之後,SONY,時代華納和飛利浦都來了,而且專利費給的都不少。這個時候寶石星公司的大部分權力已經從袁子春手上轉到了張小桐手上,袁子春因為協議的關係又不能離開公司或者停止專利研究。在這樣一種情況下,袁子春看著我們把大把的錢裝進荷包,只能乾瞪眼。
我合計著,留這種有反骨的人在怎麼也不是回事,乾脆也不給他什麼好處,到時候直接開了了事。
我和張小桐橫豎無事,就乾脆邊玩邊走地把這些個媒體集團們的專利合約逐個簽了。從歐洲到日本一路下來,已經到了6月底。
6月份,在跟日本SONY數碼集團搞定了數字技術的協議之後,作為SQUARE的股東之一,我們受邀參觀了SQUARE公司的總部。SQUARE的副社長坂口博信帶我們參觀了S記的大樓。我以前曾經在臺灣雜誌上看過Square的照片,實際到了之後依然覺得——比起現在《最終幻想7》的威名,這個公司總部實在太小了。
坂口博信是一個很精神的小鬍子,想起來多少年前我也崇拜過這人,認為此人寫劇本胡編亂造的能力世界上沒幾個人能比得上,可惜在2001年《最終幻想•;兩靈魂深處》公映的時候我才明白,一個從美國那裡學了無數東西的國家想用他們學來的東西再去征服美國實在是不理智的,從理智角度上來說,坂口依然是個高估了自己的人,估計是這時候還沒怎麼流行“民族即世界”這句話,否則他也不會把所有厚望都寄在一部CG電影上了。
我當然不會提醒坂口博信說啊你可不能在CG製作上越走越遠,把錢都讓MAYA賺了自己什麼都沒撈著,後來還賠了大錢讓人給擠兌出公司。我巴不得他們賠死,這樣我這個股東就能繼續吃進Square的股份,一直到徹底掌握這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