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飛的眼中滿是血絲,臉色憔悴,一看就是操勞過度。
柳河看著岳飛的臉色,還有從身上透出的來自骨子中的疲憊,也沉默了下來。
“如之奈何啊。”
良久,岳飛頹然嘆氣。
宋朝的官場是這樣的,文臣比武將的地位要高了太多。
岳飛雖然手握兵權,但是仍然被來自朝廷的壓力壓的喘不過氣來。
“元帥,我倒是有一計。”
柳河看著岳飛眼前桌子上的迷信,突然一個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
臨安城。
西湖。
蘇堤。
一身錦袍,身材高挑削瘦的秦檜正和自己的夫人王氏在蘇堤踏春。
兩人坐在遊船內,相對而坐,一邊喝酒一邊賞玩景緻。
“相公,妾身見你最近坐立不安,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王氏給秦檜倒了杯酒,看到秦檜有些心不在焉,開口問道。
秦檜回過神來,看了看王氏,然後往北面指了一下。
王氏心領神會。
從船上下來之後,秦檜在自己的家丁護衛下準備回府。
突然一名江湖郎中打扮的年輕人,不知怎麼做的,莫名其妙的就擠到了秦檜跟前。
“相公,我看你臉色不好,我這有藥丸一顆,可治相公的病。”
秦檜一愣。
“你且說說,我得的是什麼病?”
那年輕人微微一笑。
“心病。”
說著,他伸出手,掌心中放著一枚蠟丸。
“我這有蠟丸一顆,內有妙方,可解相公心病。”
秦檜把蠟丸拿起來,眼前微微一凝。
在蠟丸下面,年輕人的掌心,端端正正的寫著一個“金”字。
“屏退左右。”
秦檜毫不猶豫的清場。
“你是何人?”
“小的是哈迷蚩軍師帳下,特來給相爺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