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匈奴大汗,也對黃巾軍那蠱惑民心的恐怖能力,深感忌憚。
故此,在得知黃巾入境的第一時間,匈奴大汗就召集了這一干匈奴元老貴族前來議事,謀定誅滅黃巾之計劃。
“不過,黃巾賊子不容小覷,爾等以為,誰人可堪重任?”
話鋒一轉,匈奴可汗丟擲了一個重磅難題。
果然,此言一出,殿下群臣都是沉默不語。
此前,烏森慘敗於張角之手,四十萬匈奴鐵騎於三鶴大平原全軍覆沒,他們都是得到詳細情報,個個深知黃巾不凡。
尤其是張角,很難對付!
不論是出於什麼角度考慮,他們都不想無腦接下這份重任。
就在眾臣陷入靜默之際,人群之中,一位年輕人,身著一襲張揚的蟒袍,一臉陰笑的道:“父汗,我以為大哥可擔此任,畢竟,先前大哥已經算是與張角交過手,此次,正好可以讓大哥一雪前恥。”
“也能挽回我匈奴南庭上次一戰後失去的威風。”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匈奴王庭二王子默啜。
他與摩多太子一向不對付,這會兒趁機發難,也實屬正常。
殿內眾臣,皆是目露玩味之色。
他們對這一幕的發生,都沒有感到意外。
“哼!”
重重一哼,怨毒地望向默啜,獨自站在最左側的摩多太子,一臉的陰鷙。
一襲金色的蟒袍,無風自動,澎湃的怒意,溢於言表。
三鶴大平原一戰後,他飽受攻訐,連得匈奴大汗都已對他頗有微詞。
他是付出了極大代價,方才暫時平息、淡化了影響。
此刻,默啜舊事重提,摩多太子怎能不怒?
“摩多,你覺得如何?”
匈奴大汗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默啜,令得默啜不由得瞳孔驟然一縮,心神發寒。
被父汗點名,摩多太子知道已是避無可避。
鄭重拱手一禮道:“父汗,兒臣非是不想親自雪恥,實在是兒臣自覺實力不濟。”
“連烏森大人都不是那張角對手,兒臣...”
話到此處,已無需再過多贅述。
任誰都明白,張角有多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