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除卻張讓,僅存的四個太監,一個個都是不覺冷汗橫流不止,甚至有一個,已經嚇得尿了褲子。
滴答!滴答!滴答!
尿如泉湧,卻絲毫沒有引起張讓等人的注意。
他們現在,滿腦子裡,都被恐懼填滿。
“手舞、足蹈,你們的手段還是跟以前一樣兇殘,早就跟你們說了,殺人是一門藝術,要優雅一點。”
“就如我。”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道黑影於張讓身前一閃而逝。
刺啦一聲。
隨之,下一瞬,張讓右手邊,一位太監,胸膛應聲被洞穿。
眼皮狠狠地一跳。
又是一個生玄境七重太監死得不明不白。
張讓內心的驚懼已然快要達到了一個臨界點了。
他的臉上,不知何時,也是有著斗大的汗珠開始滑落。
“鬼影,你總是鬼鬼祟祟的不做正事,不是我說你。”
“你就不能學學我,就正面殺人,讓他感受一下死亡臨近卻又無能為力的絕望?”
“乾坤劍紙,去!”
中性的聲音怪笑一聲間,不見其身影出現。
只見一張白紙,如同利劍般,直指一位太監的脖頸襲殺而來。
“不!”
那太監瞳孔立時張大,口中發出絕望的尖叫。
他的身軀,竟是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禁錮。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劍紙穿過自己的脖頸。
砰!
一聲脆響,劍紙驀然洞穿太監的脖頸。
滿含著不甘,又一位生玄境七重太監倒地身死。
“又一個!”
喃喃自語之間,張讓雙手不覺有些抑制不住的顫抖。
這種如同豬玀般,等待著被宰殺的感覺,讓張讓心神幾欲崩潰。
“嗝,吃飽了。”
“紙探花,還是看看我的表演吧。”
“我這才是正面硬鋼!”
踏!踏!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