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早就明悟了這些。
至於是什麼時候?那是在他練成了那奇怪鍛鍊之法後。
那會兒,不光是他妹妹陳優優,所有和陳生熟悉的人,都說他的性格變化很大,就像是整個人突然改變了畫風!
“是啊,我睡了多久了?”陳生接過剛才的話題,語氣平靜無比的問道。
“不知道呀,我一回來就看到你睡得跟一隻小豬似的,嘴裡還哼哼唧唧的,像是要喝奶。”某個正在看小說的少女,極不負責的摸黑著陳生的個人形象。
陳生直接翻白眼,以作回應,
然後他就捋起衣袖,看手錶上的時間,發現自己才睡了六個小時而已。
當即,陳生就決定再睡會兒。
他要補覺兩個鐘頭。
因為八這個數字比較吉利,聽著就讓人喜歡。
但陳生轉念一想,就又看向某個少女,問道:“你餓了沒?要吃點什麼嗎?”
“老陳,你的黑心之心這是又復甦了嗎?不過復甦就復甦,想做黑暗料理也儘管去做,不用拿我當幌子的啦!真是的!”合上書,某個少女作一臉驚恐狀,只是那雙剪水杏眸中,滿是笑意。
陳生一聽,頓時沒好氣:“我做的菜,怎麼就成黑暗料理了?那幾次還不都是你在旁邊搗亂!”
說著話,陳生就忍不住直瞪眼。
在幫忙做菜上,這個傢伙真是無比深刻地詮釋了什麼叫做豬隊友!
以至於陳生這會兒對於任何需要組隊完成的東西,都有了心理陰影。
“我那都是好心幫忙好不好呀!”餘幼欣頓時不樂意了,她這麼願意在廚房幫忙的美少女上哪兒去找?
方圓八百里估計都找不到!
陳生面無表情的瞄了她一眼,不說話。
因為懶得搭理。
而聽著餘幼欣這麼中氣十足的回應,陳生也就放棄了做飯的想法,往沙發上一躺,他準備繼續睡。
餓死她算了!
“老陳,你怎麼又要睡了?”某個少女的聲音卻是傳了過來,大有給陳生搗亂,不讓他睡的意思。
“沒有睡,我只是躺著,然後思考人生而已。”陳生不是很想回應,但想了想,還是出聲回答了一句。
“那思考了什麼人生道理呀?”某個少女立馬好奇起來。
“人生道理沒有,當呂洞賓的感悟倒是很多。”陳生接著回道,既然說了,那麼就沒必要不回應了。
“呂洞賓?這是呀?”
“是誰不重要。”
“那什麼重要?”
“他經常被狗咬很重要。”陳生說到這,嘴角便忍不住翹了起來。
作為一名經常被患者家屬投訴,但患者對他好評居多的醫生,在損人這方面,他可是專業的。
“老陳,你是不是在罵我呀?”某個少女終於反應過來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這話她好像聽人說起過,記得不是什麼好話來著。
“沒有,我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罵人呢!”陳生一口否認,然後火速轉移話題:“你在看什麼小說?”
“一本沒啥看頭的小說。”
“那你還看那麼入神?”
“這個呀,是因為我發現,我上我也行。”某個少女的語氣格外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