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後，李達康接到楊小姐的電話：
“李生，請問您有時間嗎？”
“嗯？什麼事？”
“是這樣的，鄧生跟我說，他對上次的失禮非常抱歉，所以想請您吃飯，向您賠罪。”
李達康一聽就笑了，這就是金錢的威力啊，1.8億乾脆利落的付清，立馬就換來老鄧態度的徹底轉變。
考慮到還想和此人進行更長期的合作，這頓飯是必須去吃的，因此李達康爽快答應，並問什麼時間和什麼地點。
“呵呵，鄧生跟我說，想請您去昌平，至於時間，就看您什麼時候有空，由您親自來定。”
“哦？”
老鄧開發的玫瑰園就在昌平，現在被自己接手了，所以他在那裡請客，這倒也說得過去。
但是昌平是郊縣，說近不近說遠不遠，李達康想了想，這幾天之後就是元旦，乾脆趁元旦小長假時期過去一趟吧，於是就和楊小姐約定，時間就定在元月2號，自己正好也去看看那個玫瑰園的現狀。
掛上電話之後，李達康笑著搖搖頭，心想現在的老鄧可能會覺得自己“壕無人性”吧？連昌平都還沒去過，專案都還沒去進行實地勘察，1.8億說掏就掏，現在的有錢人果然都是這樣任性的嗎？
掛上楊小姐的電話，李達康開始想自己那個傻弟弟的事了，不過到了這會，他卻覺得這事並不是那麼好處理。
雖然那個付小晶是在天上人間上班，然而她和李達智交往這事犯法嗎？
那當然是不犯法的。
並且現在是新時代，那麼自己作為李達智的親哥哥，可以用暴力手段阻止他們交往嗎？
這好像也不能夠。
因此李達康思前想後，覺得想要幫自己那個傻弟弟解決這事，那好像只能採用最笨的方法：
就是先把付小晶的底細全部摸清，然後透過一定的方式告訴自己的弟弟，讓他知道付小晶是什麼人，這樣也好讓他自己有個判斷和抉擇。
然而要怎麼摸清付小晶的底細呢？
這卻是再次讓李達康感到為難了，也讓他首次覺得自己身邊的人手不夠。
比如現在，連個能幫忙幹這種事情的人都沒有。
既然沒有，李達康當然就只能自己來了。
可是他就一土木狗，又不是專職調查人員，前世也基本沒幹過這事，所以事到臨頭，李達康也只能想到一些最普通的方法。
付小晶即使中傳的學生，又在天上人間上班，所以這兩地方都必須去了解一下。
中傳還好辦，可以把這事託付給顏真真，反正關心親弟弟是應有之義，讓顏真真從側面打聽一下付小晶的為人，在學校的表現，還有她平常都在幹什麼，或者喜歡幹什麼。
這個顏真真能夠理解，也會覺得這事很正常。
可是在天上人間那邊，李達康就只能自己來了。
於是就在99年元旦的前幾天，李達康再次化身尋歡客，頻繁出現在那個國內最有知名度的娛樂場所。
金錢的威力再次發揮出來了，因為捨得花錢，因此幾天下來，倒是讓李達康打聽到了付小晶的一些資訊。
可是從收集到的資訊來看，卻再次讓李達康哭笑不得。
首先第一點：李達康連續去了3天，3天都沒有遇到付小晶本人。
其實，從顏真真那邊反饋回來的資訊來看，那個付小晶竟然在中傳的口碑不錯。
不敢說“品學兼優”，但妥妥學霸一枚，學習成績相當優異，從中傳的老師到她的同班同系同學，對她的評價都還可以，並且也沒有人發現她平時有什麼異常。
最後是李達康自己這邊瞭解到的情況。
他是假裝“回頭客”專門去點付小晶坐檯的，可無論是天上人間的服務生或者她的同行，認識她的人並不多。
就算有認識她的人，都說付小晶只坐臺不出臺，並且去的次數極少，一個月最多去三五次。
因為只是最普通的調查，所以對於這種調查結果，連李達康自己也不敢確信這是真實資訊。
然而必須說句說話，從這樣的調查結果來看，卻是更讓李達康犯了難，更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事。
但難處理不等於不要處理。
最最起碼，付小晶在天上人間上班這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