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盛明朗這話倒叫她的精神放鬆許多。
“聽丁晴說,朱韜綁架我是想要向你要贖金。”
沈千瓷想到之前的事,非常自然地和盛明朗說起來,“之前倒是沒有想那樣多,這事一鬧我才發現,我如今都變搖錢樹了,誰都想揩點油。”
盛明朗聽著她那比喻,不禁深看她一眼,也不知是應該說她天性樂觀,還是愛苦中作樂。
頓了會,男人小聲問:“怕了?”
沈千瓷緘默,半天后恩了聲:“那時一心想著決對不可以落他們手中,如今想一下還真是蠻嚇人的,如果真被他們綁走了……”
她沒有再說下去,身體卻不禁打冷顫。真是那時不感覺有什麼,現在想起來後怕的要死。
“沒事了。”盛明朗輕拍了下她:“以後不會叫你再遇見那種事。”
“這不是你可以管得了的。”沈千瓷在他懷中輕笑,連她自己也沒有留意到,這會兒被盛明朗抱著,她已沒之前那樣抗拒和警戒了,還在自顧說著,“晴兒說只抓到了朱韜,還有一個人,跑了。”
“我知道。”盛明朗的聲音放的很輕,帶著安扶:“不必擔憂,我會處理。”
沈千瓷聽著他的話不由有點出神。
她不由抬起頭看向他:“你……”
她想問什麼,抬起頭就見他疲累的合著眼,好像非常累,本來到嘴邊的話就又咽回。
最終只說了句:“你睡吧。”
盛明朗沒追問,抱著她的手也一直沒有放開。
他是真累了,只是片刻工夫沈千瓷就聽見發頂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她小心謹慎的抬頭看他,離那樣近,可以清楚看見他眼睫的顫動。
肌膚白潤細膩,眼睫密又長,實在要叫女人都要嫉妒呢。
“生而為男人,都長得這樣妖孽,如果個是女人,決對是個禍水。”沈千瓷偷偷腹誹,伸出手想要拉開他的胳臂從他懷中鑽出來,卻驚動了男人。
男人睡的沉,眼都沒有張開,胳膊緊了緊再度將她圈進懷,小聲說了句:“別鬧。”
沈千瓷安靜的卷在他懷中,抬起頭看著他不再有所動作。
倒不是怕吵醒男人會將男人惹怒,就是想到他這幾天一直都那樣辛苦,便不禁想要叫他好好休息一下。
“你一直是這樣哄女生的麼?”之前就想問這,可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本當他是那種冷淡的不近人情的男人,可如今又覺的,似乎不是如此。
之前在人前的親密,還能說他在做戲。可這兒唯有他們二人,他非常自然的表現出的關懷,又怎樣解釋?
難道是哄女生的慣有把戲?
沈千瓷抬起頭看著男人好像不帶任何防備的睡顏,不禁困惑。
盛明朗,你究竟是個怎樣的男人呢?
……
盛明朗是被手機的震動聲音驚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