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宇揮了揮手,輕輕的搖了搖頭道:“無礙,只是被震傷了而已。”
冀風看了一眼癱倒在不遠處的鬼一道:“那他……”
胡媚兒冷哼一聲道:“自作孽不可活,學藝不精,還敢召喚地獄三頭犬,我看他被強大的功力反噬,恐怕離死也不遠了。”
古宇點點頭道:“是啊,自己不能駕馭的能力最好是不要使用的好,不然到最後受傷的終是是自己。”
“阿彌陀佛,古宇施主說的在理,各位要謹記才是。”莫勒打了個佛偈笑著說道。
“宇哥,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冀風看了一眼圍在四周的鬼王宗弟子,眼中閃過一絲強烈的戰意,剛剛古宇和鬼一的戰鬥,早已讓他體內的熱血沸騰不已,現在只想大打一場,方才能傾瀉出心中那沸騰的戰意。
古宇自然看出了冀風心中所想,他也知道要想透過這裡,就必須放倒這些守衛不可,於是笑了笑道:“你自己看著辦吧。”說著自顧自的走到一邊調息起來。剛剛被震傷,雖然不是很嚴重,但也讓他心口氣悶不已。
見冀風上前,胡媚兒也不閒著,手中捻起一束妖冶的玫瑰笑盈盈的走上前去。
而莫勒也是個閒不住的人,自然也捲起僧袍快步走了上去。
無**力雖然深厚,卻不喜歡打打殺殺,見三人上前,他卻退到古宇身邊,打坐念起經來。
冀風三人都是修真界新生代中的佼佼者,近來實力更是突飛猛進,這些鬼王宗的守衛不過是一群小蝦米,最厲害的也不過三五個金丹期的小隊長罷了。
現在冀風和莫勒早已是金丹末期的高手,而胡媚兒更是達到四尾術狐境界,這些金丹初期的小隊長如何是他們的對手,只見三下五除二,一眾人便被三人放倒在地。
冀風還意猶未盡的踹了一個看起來實力不錯的小隊長几腳,怒喝道:“就你們這樣的本事,能困住三大門派的人,真是好笑。”
那被冀風踢了幾腳的小隊長口鼻湧血,臉上卻沒有一絲痛苦之色,他冷哼道:“你們打敗我們算什麼本事,有種繼續往裡面走,我們鬼王宗和天闡門的好手可都在裡面,越是往裡,守衛的數量就越多,高手的實力也就越強,就憑你們幾個想闖進南山,簡直是痴心妄想。”
冀風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領,輕而易舉的將他提了起來,“痴心妄想!?真是好笑,我們幾個想幹的事,還沒有幹不成的,你們血煞宗的第一弟子已經被我宇哥打趴下了,你們還能有什麼高手,你少唬我。”
那小隊長嗤笑一聲道:“還道你是個功力不錯的修行人,原來也是個不入世的菜鳥。我們鬼王宗乃邪派三大門派之一,僅僅屈居於血煞宗、天闡門之下,高手豈止鬼一堂主一個,且不說我們宗主大人了,就他坐下四大護法個個身懷絕技,早已是元嬰期高手,這次能將正一教等三大門派困守南山,便有他們的一份功勞,而天闡門五大神狐也在南山之上,血煞宗更有七大太保坐鎮,這些人可都是修真界響噹噹的人物,你們鬥得過一個鬼一算什麼本事,有本事衝上南山再說。”
聽到這小隊長這麼說,冀風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且不說其他人有多厲害,就是天闡門的那五個狐狸精的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早前六狐鬧華山,整個華山派便是被他們滅掉的,就連華山姆姥那麼厲害的人物也被戴小樓打得神形俱滅,冀風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這五狐有多厲害。
但是如果因為對方厲害就不戰而退,這不是冀風可以做出來的事,他冷哼一聲,一把將那小隊長摔落在地,指著他道:“就算如此又有何懼,還是那句話,沒有人能阻擋我們,誰要是敢擋路,那鬼一便是例子。”說著一腳將那小隊長踢暈,緩步走到古宇跟前。
“宇哥,你怎麼看?”
古宇看了那被冀風踢暈的漢子,不禁皺了皺眉頭道:“如果他說的屬實,恐怕此行不容易了。”
冀風一揮手道:“那又怎麼樣,我才不怕呢,沒有人能阻礙我們,就算向蘇親自前來也阻止不了。”
古宇緩緩從地上站起身來,笑了笑道:“呵呵,沒看出來,你小子最近脾氣見長了誒。”
冀風訕訕一笑道:“哪有,這,這不過是受了宇哥的影響罷了,不過宇哥如果真是他說的那樣,我們想要硬闖南山恐怕沒那麼容易,我們得想個萬全的辦法才行啊。”
古宇點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這事稍後再說,我們趕快離開這裡,一會兒援兵到了,免不了又是一場大戰,這樣不必要的戰鬥,能免則免吧。”想到剛剛的一場大戰,搞出那麼大的動靜,一定會引來更多的守衛,古宇不想和這些守衛多做糾纏,如是道。
眾人趕忙點點頭,草草收拾了一下,便向山中走去。
他們剛剛離去沒多久,便從遠處奔來一大隊修行人,為首之人殺氣騰騰,顯然就是久經善戰之人,他看到滿地的傷者,不由大怒,頓時血氣翻湧,真氣從頭頂直噴而出。
“左護法,他們,他們從那邊跑了……”一個鬼王宗弟子強撐起身子,指著古宇等人離開的方向指去。
“很好,打傷我鬼王宗弟子,我一定讓你們不得好死,兄弟們,給我追……”左護法一揮衣袍大聲,領著一幫鬼王宗弟子便向古宇等人離開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