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靜不住的喘息著,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古宇趕忙走到司徒靜身後,按住司徒靜後心,將一股真力灌入她的體內。
漸漸的,司徒靜總算緩過勁來,她搖搖頭道:“我沒事,謝謝你。”
古宇看著司徒靜微微一笑道:“姑娘為何被他們追逐?”
司徒靜看了古宇一眼,又看了四周的人一眼:“我是華山派弟子,昨夜天闡門和鬼王宗攻上華山,華山派弟子死傷慘重,我從山下逃下來,只為向龍門派世嚴道長求助。希望他能派出救兵。”
古宇眉頭微微一蹙道:“華山派已經被攻破了,這也太快了吧,難道師傅還沒有搞定其他門派聯盟之事。”
一旁的胡媚兒聽到司徒靜這麼說,不由皺了皺眉頭,她沒想到天闡門果真和血煞宗、鬼王宗之流勾搭上了,現在還攻上華山,如此一來,天闡門就徹底淪為邪派,胡媚兒一時竟有些頹然,雖然她已經從天闡門叛出,但她自小生活在天闡門,對天闡門還是有些感情的,而且她的師傅現在還在天闡門,正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她和師傅生活了上百年,其中的感情自然可知。
旁邊的冀風自然是看在眼裡,他輕輕拍了拍胡媚兒的肩膀,輕聲道:“事已至此,你也不必難過,既然現在你已不是天闡門人,何必再為此而傷懷。”
胡媚兒微微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古宇看了一眼胡媚兒,又看了一眼司徒靜道:“既然姑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一步,這裡交給我們吧。”
司徒靜感激的看了一眼古宇道:“多謝道友仗義出手,等我求得救兵救了華山派,我一定親自上門道謝。不過道友可告訴我道號?”
古宇微微一笑:“道號就沒有了,叫我古宇吧。”
司徒靜微微一驚:“你就是修行界穿的沸沸揚揚的古宇?”
古宇苦笑一聲:“應該就是我了!”
司徒靜疑惑的眼光看了古宇一眼道:“我看你也不想那大凶大惡之人,為什麼修真界會說你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呢?”
古宇苦笑道:“這一切都是誤會,說起來可就話長了,你不是還要去龍門派麼,還不去!”
司徒靜恍然道:“差點忘了,我叫司徒靜,多謝各位了。再見……”說著施了一禮,然後飛也似的跑走了。
那些鬼王宗的眾人見美人跑了,一個個開始叫囂起來,那領頭的人快步走上前:“你們居然敢放走我們要的人,難道不想活了。我們可是鬼王宗的人。”
古宇嘴角揚了揚,緩步走上前:“鬼王宗,想來和鬼打過交道咯,不知道和閻王交情如何?”
那領頭弟子微微一愣,顯然是沒有懂得古宇話中的意思:“娘希匹的,唧唧歪歪說什麼鬼話呢,你們可知得罪鬼王宗會是什麼下場麼?”
古宇癟癟嘴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倒是想試試。”
那領頭弟子眉頭一挑,他沒想到這次踢到鋼板了,這幾個人居然根本就不把鬼王宗看在眼裡,他看了身後那十幾個兄弟,再看了一眼古宇這邊的四個人,心中稍定:“這麼說,你們是有意趟這渾水了?”
古宇攤了攤手,其意不言而喻。
那領頭弟子嘴角掛起意思陰笑,摸了摸下巴道:“男的殺光,女的嘛,你們懂的……”
那些鬼王宗弟子的目光早就在胡媚兒身上掃了不知道多少遍,他們只知道天闡門的狐狸精很漂亮,卻沒想到這個女人竟比那些狐狸精還要漂亮幾分,yin蟲驟起,恨不得馬上就把胡媚兒扒光了蹂躪一百遍啊一百遍。
胡媚兒早就被他們的目光看的很是不爽,見那些傢伙衝上前來,猛的一抖手腕,一朵鮮豔的玫瑰瞬間化成一挑薔薇長鞭,呼嘯著向鬼王宗那領頭的人抽去。
鬼王宗那領頭的弟子一看,不由一愣:“奶奶的,這才是真的帶刺的玫瑰啊……”說著趕忙向後面一退,堪堪避過胡媚兒抽來的長鞭。
胡媚兒見一擊不中,也不氣餒,身體向前猛的一拔,長鞭揮舞,只聽兩聲脆響,兩個鬼王宗的小弟,竟被胡媚兒直接抽飛了出去。
抽飛兩人,胡媚兒長鞭急揮,又是幾聲脆響,三五個鬼王宗弟子再次被抽飛。
忽然胡媚兒身體一掠,長鞭一抖,那薔薇長鞭如同毒蛇吐信般射向那領頭人,只聽一聲哀嚎,那薔薇長鞭瞬間纏繞住那人的脖子,只見胡媚兒用力一拉,他整個人便被拉近,胡媚兒身子一展,長鞭疾風暴雨般襲向那領頭人,轉眼間,一個好生生的人,便變得如同雨點打沙灘,身上除了鞭痕就是滿身的被刺扎破的血點。
站在一旁的古宇笑盈盈的看著發飆的胡媚兒:“冀風,以後我看我們還是少惹媚兒為妙,嘖嘖,這要是真發起飆來,可不是一般的兇。”
冀風也深有體會的點點頭道:“看到這一幕之後,我覺得以後說話要謹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