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紹洋問的當然不是這個。
他的眸子猶如寒潭:“我們什麼時候睡過?還是,你偷了我的精子?”
他其實更相信於第二種。
因為他到底睡沒睡女人,他自己還能不清楚!
明明一抬手就能將眼前這個桎梏她的男人掀開,可是薄紹洋身上的氣息太過冷厲。
布呦呦有點兒發怵。
她訕笑著,音量越說越笑,“您大概是貴人多忘事,五年前,四季酒店,您被人下了藥,爬上了我的床……”
眼看著薄紹洋臉色更寒,布呦呦趕緊改口,“是我,爬上了,您的床……”
薄紹洋俯下身子,抬起她的下巴,好讓自己看得更清楚她的臉。
五年前,四季酒店,他隱約記起,好似是有一次被人下了藥……
他知道豐都很多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也一直都有女人對他試過各種手段。
可是,自制力一向是他引以為傲的東西。
他不覺得,自己會栽在這個土裡土氣的女人身上。
“那麼,為什麼當初不找我?”
生下孩子養這麼大再來找他?
無非是想母憑子貴,想從他這裡圖點什麼。
布呦呦沒好氣的說,“我當時又不曉得自己第一次就中獎了,要怪就怪你那啥活力太好了!”
溫熱的氣息拂在她的臉上,布呦呦覺得臉上發熱,身子發熱,哪都熱。
“你……您能不能讓開一點?”
她的雙手撐在薄紹洋的胸膛上。
薄紹洋另一隻手將她雙手抓住了。
他抬高了布呦呦的下巴,想從她的表情判斷她有沒有說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