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也不好說的太過直白。
用脖子上掛著的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宋蘇道:“走吧,帶我去瞧一瞧。”
她倒要看看,海天凌究竟想要搞什麼花樣!
伙房帳篷內,已經停止爭執的海天凌和另一位伙房計程車兵已經被來檢視情況的校尉綁了起來。
一個在左,一個在右,中間的過道則是站著那個校尉。
宋蘇一掀開帳篷的簾子,就看見了這副情景。
她抿唇笑了笑,然後走到了海天凌的面前。
宋蘇問:“你怎麼好端端的跟人打起來了?”
海天凌一臉無辜。嘴巴動了動,卻沒有發出任何音節。
也對,他現在是個啞巴,話都說不出來,怎麼能為自己狡辯呢?
倒是另外一位與他爭執的伙伕說了話。
伙伕道:“將軍,是他來我這偷饅頭,我才跟他打架的。”
宋蘇扭頭看向那位伙伕:“他偷你饅頭,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他偷了你的饅頭嗎?”
伙伕搖了搖頭:“將軍,我沒有證據,但我是親眼看見他的枕頭底下藏著三個饅頭的。如果不是他偷的,那他是從哪裡拿來的饅頭呢?”
宋蘇:“小啞巴,他說你偷了他的饅頭,你做過這件事情嗎?”
海天凌搖頭,一臉驚恐。
宋蘇若有所思:“既然你們雙方各執一詞,我也不好在這裡做出判斷。”
她裝作為難,摸著下巴,仔細思考,最後給出了一個解決方案。
宋蘇:“這樣吧!按照軍規處理,在軍營中爭執打架的各打二十軍棍,都下去領罰吧!不過……你是做廚房的伙伕,晚上還要為我們掌勺,你就……就打個五軍棍就可以吧!”
他打二十軍棍,伙伕打五軍棍,憑什麼?
海天凌咬牙切齒。
憑什麼這個伙伕因為晚上還要給他們做飯,就比他少打了十五軍棍!
他雖然與伙伕起了爭執,但也沒有必要要打二十軍棍這麼多吧?
海天凌張嘴想要為自己爭取一下,卻想到自己的人設是個啞巴,只能訕訕的閉上了嘴。
宋蘇看見他這副模樣,心裡暗爽。
你就使勁的作吧,能作的成功算你厲害!
海天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下這二十軍棍的。
等好不容易熬完這軍棍,他隨手撿了一根燒火柴,當做柺杖,慢慢的朝著自己的帳篷走去。
因為他是軍營中最低等的雜役工,所以他的帳篷是和其餘的雜工住在一起的。
人才踏進去,便聽到已經在帳篷裡休息的雜工嘲笑他。
“我說怎麼有人這麼大的臉,以為自己和將軍有點關係,就以為自己可以在軍營中橫著走。”
“也不瞧瞧自己是個什麼德行。就算長的好看,又能怎麼樣?最後還不是和我一樣,在這軍營裡做打雜的。”
“既然是麻雀,就別想飛上枝頭當鳳凰,好好的在這裡不就好了嗎?”
“你看人家瞧不瞧得上我們這職位?手腳不乾淨也就算了,還總是用這副表情看我們。怎麼,和將軍又打好關係了。”
……
大家夥兒,你一言我一句的聽的海天凌心裡直冒火。
他看了看這些人,拳頭捏的嘎吱作響。
忍了好幾次,才將心裡的火氣給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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