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煒明一句話沒有說完,但是意思,很明顯。
稷山心知這次可能要完蛋了,匆匆掛了電話,走下車。
門外,周靖安,鄒凱和一列政府軍也是剛到沒多久。
稷山上前,跟政府軍領隊隊長交涉。
“你們來這裡搜查,可有總統授權書?”
“當然。”
授權書拿出來,稷山掃了眼,遞還,淡淡睨著周靖安。
政府軍隊長立即給他介紹,“稷山,這位周先生來自華夏,身受華夏總統的使命,來這裡找一個人,還請知會教父,給予方便。”
稷山冷漠道,“原來,你還知道這裡是教父的地盤?”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大家都是在執行上級的命令嘛,何必彼此為難?”
“一張搜查令,只允許搜查這一個地方,搜完這裡,就要帶他們離開。”
“這個當然。”
“你也知道,我們教父有些日子沒回來這裡了,我需要先進去看看情況再答覆你。”
“行。”政府軍隊長答得利落,往後一揮手,“把這裡包圍了。”
毫不含糊,提醒稷山,插翅難逃。
稷山臉上難看,卻也只能忍下。
周靖安盯著門上的鎖,和空蕩荒涼的院落,問稷山,“蕭煒明把陸然囚禁了?”
他不太相信。
他得到的訊息,是蕭煒明極盡的寵愛陸然,陸然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金三角一帶她可以橫行,只除了身邊一直跟著監視的尾巴。
周靖安直覺他們找錯地方了,陸然不該在這裡。
稷山看他一眼,不知道怎麼回答,就算知道也拒絕回答。
恰好,兩個傭人從裡面出來,看她們說說笑笑,稷山鬆了一口氣,知道人肯定沒事。
稷山進門之前,叮囑自己的人,“給我守好了,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能進來。”
“是!”每個人都握緊了手裡的武器,隨時準備戰鬥。
稷山推門進屋,剛關上門,就看到seet白著臉從樓上跑下來,臉上是後怕和慌張,稷山下意識看向落地窗,還好,都拉著厚厚的窗簾,外面的人看不到裡面的情景,稷山穩了一下心神問道,“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教父剛才給我打電話了,讓我來看看……”seet失魂落魄的說著,手指絞纏著,稷山心下詫異,抬頭看了眼樓上,“周靖安和政府軍都在外面,我們要想辦法把陸然轉移走,你去叫她下來,給她裹得厚一點,掩蓋住她的身形。”
“轉移?怎麼轉移?”
稷山無語看她,“你怎麼了?”
seet回過神,自己問了個傻問題,陸然已經整容了,周靖安不看身形的話,是不容易認不出來的。
“不用掩蓋他也認不出來……”seet輕聲說了句。
稷山看她目光躲閃,走來走去的樣子,似乎猜到了什麼,他大步上樓,推門進去。
一股子夾雜著血腥的惡臭撲進鼻翼。
稷山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