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解僱了趙蓮之後,武器店裡還是一如既往的模樣,趙蓮還是像店員一樣做著她的工作,也沒有離開過店裡,白起也沒有趕她走,兩人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過著安靜的生活。
彼此都沒有說什麼,趙蓮依舊像個勤奮的小女撲一樣,細心的照顧著白起的一日三餐,每天都沒有落下。
如此下來,時間很快就到了最後的稽核期。
今天來到白起一行人駐地的,不只有那幾名外門弟子,還有兩名門弟子,以及藍玲依。
白起發現今天藍玲依的臉上又戴上了面紗,不然她貌似只有每次下山的時候才戴這個東西,白起的視線很快就被藍玲依捕捉到了,視線交合了一瞬,藍玲依迅速的挪開了。
“各位師弟,今天我們要對你們的任務成果進行檢測,有玲依長老作為見證人!”外門弟子拿著一個小譜子,對眾人大喊道,一行人的心情非常的忐忑。
纖聞的手裡抱著一把被白布包裹的小玩意,看大小應該是一把匕首,這應該就是她的最終成果了吧。
反觀其他人,遊重的手裡拎著一把長槍,亮銀色,上面還有著藍色的冰晶石,這種晶石的能力很強,冰晶石的貴重要看它寒氣程度的強弱,這柄長槍上的冰晶石,在大白天的都冒著森森寒氣,甚是凝人,肯定也是很貴的東西,極品凡兵有著假屬性,那就已經是邁進了靈器的門檻。
白起看了眼,心中不屑的道:哼!五毛特效!
比起他們,張氏兄弟就顯得緊張了一些,可能是因為那裡有著不理想,所以才會這樣吧,不然以張小刀那種大大咧咧的性格,現在早就已經在挺著胸膛滿世界宣揚了。
柳陣一臉遊刃有餘的模樣,比起那個賊頭賊腦的尹雀,白起還是看這個大胖子順眼一點,儘管對方對他並不怎麼待見就是了。
“諸位也不必緊張,本次考核失敗,你們回到俗世之中也是人中翹楚,定然各有一番作為,而且,我相信大家都一定會留下來的!”這外門弟子說起話來,先丟了一個錘子砸到眾人頭上,之後又丟了個核桃,反而讓人生不起氣來,哪怕拿不起錘子,還有一個核桃可以吃。
一個巴掌一個甜棗的道理。
白起和小趙蓮都是非常輕鬆愜意的模樣,趙蓮已經透過了,而白起,他都不信有人能做出超越他手中那把暗月的武器。
暗月的武器好用,而且附帶的技能更為變態,鬼影閃的冷卻時間是三天,但是那一刀斬下的時候附帶著無敵效果,就將暗月判定為一柄神器,因為系統給出的無敵判定,那麼就是無敵。
不存在等級限制的無敵,才是真無敵!
所以,胸有成竹的白起,站在這群人裡,那就是完全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咳咳,按順序來!”
藍玲依清了清嗓子,先是看向了遊重,微笑著問道:“你的這把槍,看來下了不小的功夫,請問它叫什麼名字?”
有種作揖行禮,向前走出了一步,站到了面前一片空曠的地方,槍尾墩在地上,遊重口中說道:“我這長槍叫冷芒,重銀打造,槍身重千斤,重銀可以抵禦一切的妖魔邪祟,冰晶石有著堪比低階靈氣的寒冰之氣,在一名九級武者的手中,可以發揮出堪比低階靈器的實力。”
言終,遊重雙手持槍,一套槍法使出,這槍法剛剛用出,就是道道槍影齊出,而白起也收到了系統訊息。
系統提示:逸龍槍術(二星級)已收錄,宿主可隨時使用。
這下白起就有些心情不淡定了,怎麼連槍法都能收錄了呢?
人兒白起很快就明白了,他之前看見的那些武技槍法什麼的,全部都是低於一星級的東西,一星級的東西根本就入不了系統的法眼,所以白起也沒有機會進行偷師,這下可好了,終於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菜鳥了,哇咔咔!
白起心情激動的點開了那個逸龍槍術,然後他又一臉蛋疼了,奶奶個腿的,逗我玩啊!
逸龍槍術:當前位面龍族最強的槍術,集速度力量以及技巧於一身的強大槍術。(您的身體素質不足以學習本槍術)
白起真的蛋疼,也就是說自己仍舊還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菜鳥唄,並沒有什麼變化,該死的,該想辦法改善一下體質了。
在白起想著的時候,遊重已經成功的透過了考核,成功成為了匠神宗的外門弟子,並且還獲得了本次的內恩考核資格。
有幾個人都是擔心的看著白起,所有人裡,就數他的任務最為艱鉅,但是在這些天的看來,白起根本就沒有做過任何和他有任務有關的事情,很多人都以為白起已經放棄了。
整整七天時間,白起除了第一天出去了一上午,隨後又消失了一下午以外,他就一直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偷懶,因為白起的店門是透明的,而他每天都坐在沙發上看書,有時候玩著手中的那個黑色板子,鍛造的事情,從來都沒有過。
第二個上去的是纖聞,纖聞抓著她的那把匕首,走到了藍玲依的面前,緩緩的將白布解開,一把熒光色的小匕首,看起來並不是很顯眼。
“這把匕首,是隱光,用水魂晶打造,透光性極強,一般不去注意,根本就看不見它,”纖聞慢慢的解釋道,將匕首交到了藍玲依的手上,藍玲依微微一笑,口中說道:“你這,勉強湊合吧……”
藍玲依說的是實話,纖聞這把隱光,在刺殺方面著實不錯,不過並沒有什麼太突出的地方,纖聞卻是笑著拿出了一把小刀,然後又從藍玲依的手上接回了小刀。
“這把是百鍊鐵精打造的匕首。”
纖聞拿著那把五百煅的鐵精匕首說道,這把匕首正是她在山下五百煅的鐵精,已經可以稱得上是靈器之下最堅固的金屬了。
隱光在纖聞的手裡,直直的砍下,那鐵精匕首就像一塊兒豆腐一樣,被平整的切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