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陰錯陽差的意外,使整個空間都凝固了。
若非附身卡的負面效果過於驚人,以陳幕的忍耐力,不至於此。
要怪,也是怪系統,把卡牌的負面效果,設定的太變態。
另一方面,與兩女的舉動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若希爾不犯賤去玩皮帶,娜塔莎不踢出那關鍵的一腳,導致陳幕的褲腰帶脫落,事情也嚴重不到這種地步。
但事已至此,再後悔也只是徒增煩惱罷了。
鮮花需要施肥灌溉,才能綻放的更加美麗。
陳幕唯有以此自我安慰,抵消心中的負罪感。
畢竟眼前的娜塔莎和希爾承受了太多太重的打擊,光看她們呆滯的神情就知道,心靈,恐怕遭受到了無法想象的創傷。
壁鐘‘滴答滴答’的響。
時間過去了一分鐘,陳幕期間又忍不住‘滋’了兩下,但慘遭厄運的兩女仍然毫無動靜。
靜的可怕。
三人的目光,深情對望,僵持了很久很久...
‘叮鈴鈴’
直到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陳幕渾身痙攣的症狀才得以緩解,小心翼翼的道:“你們沒事吧?要不要先去洗個頭?”
洗尼瑪的頭!
希爾與娜塔莎被電話鈴聲驚醒。
對於自身的慘狀,已然緩過勁來,此時唯一的念頭,便是將眼前這個壞到流膿的禽獸,碎屍萬段!
被澆水,已經是奇恥大辱,更過份的是陳幕的膝蓋,從頭到尾都沒挪開過分毫,重重的頂在她們的胸口上,如同千斤巨石。
不是她們不想喊叫,不想謾罵,而是呼吸太過困難,開口說話都成了一種奢望。
最後唯有用嘴巴吸氧換氣,結果便是一大灘酸溜溜的水漬流入口腔。
那股味兒,幾乎燻得她們猝死。
心態早已崩潰多時,承受力超出上限,人就會不可避免的會產生麻木感。
比如現在的希爾,一臉痴傻,想不通自己為什麼要出現在這裡,為什麼會活在這個世界上,去國防部開會,它不香嗎?
“你們倒是說句話啊,罵我也行,別一直這麼瞪著,我很慌!”陳幕被兩女空洞無神的目光盯得頭皮發麻。
聽到這話,希爾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胸口的軟嫩已經快被頂塌陷,結果這苟日的還在那磨磨唧唧。
旁邊,體質過人,心理承受能力爆表的黑寡婦終於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