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炮火,一刻都沒有停歇。
禁閉已經殺瘋,敵人數量旁大,掩體有限,幾分鐘後,渾身上下佈滿了彈孔。
但它絲毫不退讓,強行頂住一枚火箭炮的轟炸,衝入了敵人的陣營當中。
‘唰’
自腰間抽出一刀長達三米的長刀,反身一揮,四具殘破的屍體被掃出數米遠,彷彿凌空切西瓜般隨意。
‘咔嚓’
再次揮出一刀,身前的裝甲車直接被一刀斬成兩半,車內,跌落出半截被順勢砍死的殘屍。
長刀揮出,勢不可擋,人類肉體稍一接觸,便會一分為二。
可敵人不僅僅只有人。
‘砰!'
突然,遠處傳出一道炮擊聲,正在瘋狂砍殺的禁閉,左腿轟然爆裂成碎片。
‘滋——’
一輛坦克不知何時從遠處角落偷偷伸出一根炮管,將禁閉打殘,緊接著炮管繼續轉動,再次瞄準行動受挫的禁閉。
“為什麼要反抗?為什麼不逃跑?”
陳幕搖頭嘆息,隨即站了起來,雙腳一蹬,腳下的石階頓時龜裂塌陷,飛濺的石子好巧不巧,精準的擊中剛剛那名偷偷打炮計程車兵。
‘呃...’士兵呆呆的望向胸口,那裡,鮮血噴濺而出,被石子貫穿出一個大豁口。
士兵死前的最後想法,不是家人朋友,而是無比的困惑,這樣一顆不起眼的小碎石,算得上是流彈嗎?
‘咚’
陳幕一躍之下,足足跨過五十餘米的距離,坦克炮管鎖定的剎那,及時趕到。
一把握住炮管貼在自己的胸口,陳幕悲壯的怒吼道:“朝我開炮!!”
‘砰!’
沉重的炮擊,使炮管猛地一振,足有100mm口徑的穿甲彈頂著陳幕的胸膛射出。
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切能量均在炮管中消弭於無形,扭曲的立場鎖住虛空,胸口的火光尚未亮起就被陳幕全部吸納一空。
“再,朝我開炮!!”
陳幕再次悲憤的怒吼。
坦克裡的三名士兵全部呆若木雞。
剛剛,一個男人用胸口,頂住了一顆足以擊穿十幾厘米厚裝甲的穿甲彈,完事後,還意猶未盡的要再來一發。
“哎?難道沒彈藥了?”陳幕等了一會,不禁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