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祁直接上手,拎起許喬喬的後脖頸,咧著自己的獠牙,故作兇狠道:“笑什麼笑,再笑老子就吃了你!”
“誒呀......”
君冶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他都不忍直視了,說出這種蠢話的狼,竟然是自己的兒子。
要知道,他們狼族的孩子嚇唬人,不對,嚇唬妖獸,都早就不用這一招了,沒想到君祁竟然還用這招,說他蠢還好,還是單純好呢?
這也從側面說明了一個道理,君祁這傢伙看來之前,從未動過心啊。
許喬喬倒是出乎君祁的意料,他以為許喬喬聽到他的話之後,應該會害怕才對,但是真正的事實並非如此,許喬喬非但沒被嚇到,反而覺得自己越發可愛了?
君祁都不承認這個詞是形容自己的,要知道,在狼族裡,他的身姿在年輕一代裡,可是最為英姿勃發,最為叫矯健的,和可愛這個詞可是一點兒也沾不上邊的。
一狼一兔便這麼對視著,君祁能從許喬喬的眼裡看出很明顯的笑意。
紅寶石般晶瑩剔透的眼睛,裡面盛滿了笑意,好像是在看著一件最為喜愛的東西,微微帶著些寵溺,慢的都快溢位來了。
“咳咳。”還是君祁招架不住,先移開了眼睛,他看上去顯然很不對勁,聲音有些生硬道:“我吃的,那不是胡蘿蔔,是一種能快速恢復靈力的靈草,所以你不要以為是老子要搶你吃食一樣!”
最後一句話君祁顯然有些激動,他吼完之後,立馬撒丫子跑走了,只留下滾滾灰塵。
“嘁~”
許喬喬被灰嗆的,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軟軟的鼻音,聲音很輕很輕,比開汽水瓶蓋子的聲音都輕上好幾倍。
不就是說他可愛嗎?
至於高興的,不對,羞澀的不想見人嗎?
許喬喬緩過來之後,看著君祁已經是黑點大小的身影,忍不住想到,只能說,還是個孩子啊,她搖了搖腦袋,然後就往回蹦跳了幾步,開始休息起來。
臨睡之前,許喬喬突然想起君祁走之前說的話,是在解釋嗎?
許喬喬輕笑了一下,嗯,剛剛回想了一下,還是很可愛啊,那副欲蓋彌彰的樣子,與小說裡說的那些陰狠的形象完全不符啊,這是哪裡不一樣了呢?
想著想著,許喬喬就睡過去了。
“剛剛,這位許姑娘所想的東西,我一個字都沒聽見。”
白澤淡淡道,按理說,白澤曉天下事,同時具有能聽取世上萬物之心聲,這麼一隻小兔子所想的東西應該能聽見才是,但是卻恰恰相反。
這裡面,可是有什麼不一樣?
君冶倒沒有白澤想的這麼多,畢竟法術法寶都有失靈的時候,更何況他自己呢。
白澤的這個什麼聽取心聲的能力是與生俱來的,稍微厲害一點的法寶就能遮蔽,除非白澤他有意想聽你的心聲。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指不定是你又出什麼問題了,失靈了而已,不然這麼一隻小兔子能有什麼問題?”
君冶大咧咧的樣子,聲音滿是無所謂。
白澤一扭頭,就看到他已經收起了那條椅子,開始捯飭自己了。
“你這是?”
“老子要去幫一幫那臭小子,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窩著。”
俗話說的好,通網真愛的道路上總是充滿磨難的,這個磨難來自四面八方,形形色色的人群之中,有時候也會是你意想不到的人,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