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正對著皮管家一通發洩。
“混賬東西，是不是你給秦御通風報信的？我看你是真的不想你弟弟活命了！”
她說著，一巴掌打在皮管家臉上，又拍了拍手。
很快，一個跟皮管家長得有幾分相似的男人，就被推了出來。
皮管家的目光一顫，抬眸，看著面前同樣被打得血肉模糊，有氣出沒氣進的弟弟。
“小姐，看在我這麼多年服侍你的份上，放了我弟弟吧，你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
“要我放了他也可以，你說說看，冷如初都跟你謀劃了什麼？”殷素素手中拿著一把刀，隨時準備嘎了他。
皮管家僵在那，看著弟弟，很久很久，終究還是低了頭，嘴硬道，“我沒有背叛小姐。”
“還說沒有？你看看這個是什麼！”殷素素直接開啟投影屏。
裡面就投放出了皮管家，用冷如初的手機，給秦御發求救簡訊定位的影片。
皮管家全身打了個寒顫，眼底的光瞬間就暗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死到臨頭了。
身子一點一點挪過去，緊緊抱住了弟弟，在他耳畔低聲道，“對不起，這一次，我們可能真的要全家團圓了。”
弟弟迴光返照般，猛地睜開眼睛，驚恐地盯著他，“哥，我還不想死。”
一句話，瞬間讓皮管家的心都碎了。
他又何嘗想死？
他還沒有親手送殷素素下地獄。
可......他太清楚殷素素的為人。
這件事既然已經曝光了，不管他出不出賣冷如初，殷素素都不可能留她活口。
與其這樣，不如拼死也要守住秘密，至少死後如果有地獄的話，他可以在那裡，看到冷如初替他報仇雪恨。
“皮管家，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自私？你弟弟說他不想死啊。”
刀背，一下一下打在皮管家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