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送公子就醫,其他人都該幹嘛幹嘛去吧。”
見其他人都退下了,唯有身旁的瘦削男子寸步未離,江樺好奇道:“他是?”
“他叫阿力!”
見徐褚沒有多言,他雖好奇為何他有宗師級強者如此忠心護衛,但也沒有多言,將話題引了回去。
“徐家五兄妹,你娘也就是我的親妹妹,排行第四。除了你娘跟小姨外其餘三人都是男丁。”
說著說著一行人進了府門。
門外已是富麗堂皇,門內更是天上人間。
只是徐褚見慣了,也就沒了感覺,繼續說道:“可惜我們三人不爭氣,唯有大哥育有一子,我雖有三個孩子,但全是女娃。”
說到這即便以許褚的豪氣也不經有了些許頹廢:“也許這就是命,上天給了我們幾輩子都花不掉的財富,但卻稀薄了我們的血脈,以至於偌大徐家第三代只有一個男丁。以徐福那副德性怕是徐家自此就要沒落了。”
江樺沒有接話,有些事不必多言,有些話也只限於聽聽而已。
晚飯時,江樺便親身感受了徐家第三代只有一個男丁帶來的直觀感覺。
家宴上,盡是美好芳華的鶯鶯燕燕,座位來賓,江樺坐到了長輩們坐的桌子上。
作為徐家大家長的徐晟很是關心的詢問了徐紫茗的近況,大家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只是一人始終陰沉著人讓氣氛有那麼點尷尬。
“老大,跟外甥喝一杯,做生意虧了?這麼苦大仇生的擺給誰看啊!”
作為徐府的掌舵人,徐晟對今天發生的事一清二楚,雖然覺得江樺做的有些過分,但畢竟多年沒見不好多說,就當是給徐福教訓了。
“我做生意沒虧,但我的孩子骨頭斷了幾根,至今昏迷不醒,我怎麼喝的下!”
高昂的語氣,讓整個家宴熱鬧的氛圍為之一靜。
徐英的發飆原因有很多,第一:他確實溺愛徐福;第二:江樺作為唯一的外甥子,將來會不會繼承部分家業?;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江峰已經沒有起復的可能了,他惹的起。
場面一度陷入了尷尬,江樺正欲開口,徐褚搶先發話了“我這爆脾氣,徐福那貨什麼德行你這做爹的還不清楚嗎?”
“老三,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覺得福兒活該了?”
“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就他這副德性,好在一直在金陵混,出了城還指不定能活多久呢。”
“老三!”
“啪!”
徐晟一掌拍桌:“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我這父親,好好的家宴變成了讓大家看笑話的地方!”
平日裡賞花逛街的小姑娘們哪裡在家經歷過這情況,幾個膽小的被嚇的面色都有些蒼白。
“那我就不待著給你們添堵了!”說完徐英拂袖而去。
最終,這個目的是為了引薦江樺給家裡人的家宴不歡而散,送江樺一行回去休息的徐褚臨別前囑咐:“外甥,在金陵的這些日子儘量別一個人出門,我怕有人搞事。”
江樺有些感動,問道:“外公他?”
“父親他今天被氣到了,犯了腰部疼痛的老毛病,明天我帶你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