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蕪壽要瘋了,還得走路哦?那腳不得疼死?
不過鬆淵才沒有蕪壽想得多,一股煙霧卷著蕪壽的身子,兩人一起回到了帝膽之上。
沒錯,帝膽,是松淵的大本營,上面有他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定然能以膽為基礎,將帝腰給奪下來。
松淵回來的時候,一切都十分平靜,中軍帳安靜的聳立著,他帶著蕪壽掀開簾子。
便看到了一襲墨衣的秦白衣。
松淵是真的要瘋了,這個秦白衣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
兩人見面,誰也不用說話,上來就是要命的絕招。
“蕪壽,你閃開!”
蕪壽被松淵推到旁邊的角落,然後一張嚴密的結界撐開,保護蕪壽不受到任何傷害。
“蕪壽,保護好自己!”
秦白衣的結界也過來了。
兩個結界將蕪壽徹底保護在了中軍帳的小小角落裡,蕪壽……
要被氣死了!
這個破角落,別說床了,連個椅子都沒有,她想趁機把腳上的鞋換了,都沒有坐下來的地方。
總不能讓天神坐在地上換鞋吧?
或者,也不能讓天神站著,東倒西歪地換鞋吧?
這兩廢物到底是怎麼想的?
“停!”蕪壽惡狠狠地喊了停,這個喊停的節點十分微妙呀。
秦白衣的長劍杵進了松淵的胸膛,松淵的摺扇坎上了秦白衣的脖頸。
兩人都以為蕪壽是不想自己受到傷害,含情脈脈地看著蕪壽,
“蕪壽,別擔心,我一定會殺了他!”
兩人異口同聲。
蕪壽……
好絕望。
這種防護結界十分嚴密,非施出結界的人不能消弭,他們任何一個死了,蕪壽恐怕都要永生永世地被困在這個犄角旮旯裡。
可真是,這個世界每天都在蕪壽的面前崩塌呀。
“都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