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時分,當車輛直接停在了康萊德酒店的正門口,一眾女人被老潘引著穿過了酒店的大廳直接來到了極富盛名的康萊德水臺。
進入水臺之後,老潘便示意一旁的幾名服務生接過了所有人的行李,接著悄無聲息的褪去,將這個舞臺留給了楚文才。
康萊德水臺地理位置可以說的上是夢幻一般的場景,瓷磚的地面上擺放著三五排淡黃色的木質橫排嘉賓椅子,而兩旁的桌子上則是香檳和甜點。
水臺之所以被稱作是水臺,是因為從瓷磚質地的地面向前延伸,便是一座無邊水池,水池視角上與落日下的大海相接,海天一線,美妙非凡。
水中搭建了玻璃製成的T字型走臺,而此時此刻,玻璃走臺的上面已經鋪滿了白黃色的鬱金香花瓣。
T形臺的前端樹立著一座由各色花瓣搭建而成的拱門,拱門的背後則是幾顆茂密翠綠的椰子樹。
站著水臺邊的眾人看著眼前這美輪美奐的一幕,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這時,西裝革履的楚文才從空無一人的橫排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面帶微笑看著面前的一種女人說道,“這裡美麼?”
看到楚文才脖子上紅色的領結之後,一眾女人頓時隱隱約約感覺到了眼前的這一幕到底是怎麼回事。
沉默了片刻之後,蘇韻錦面無表情的看著楚文才,然後語氣清冷的說道,“這就是·······”
“先別急,聽我吧話說完好嗎?”楚文才雙手插在兜裡無所畏懼的看向一眾女人說道,
“我知道你們疑惑或者是憤怒,與你們而言,我可能是一個花心的人,一個不知足的人,一個卑劣的人。
可於我而已,你們每一個人都是我生命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這也是我做出的最為爭取的覺定。
你們每一個人就像上天安排好那樣,出現在我生命當中最困惑和最無助的時段,而我就像是快要溺死之人想要求生一樣,拼命的伸手抓住河岸邊救命的草,眷戀著你們對我的愛和溫柔。
我知道這樣的愛是自私的,可正因為愛本就是自私的,所以我無法做到背叛你們當中任何一個人,如果我做了,我便會懷疑我對你們每一個人的感情是否是真摯的。
所以我在這裡,祈求你們嫁給我,讓我用這一輩子的時間去補償你們·······”
韓冰漠然的打斷道,“你憑什麼覺得我們的選擇就只有你?”
落日的陽光灑向了楚文才,將楚文才臉上真摯而深情的笑容染成了金黃色,
“你們知道嗎?
我國的離婚了幾乎是這個世界上最高的國家之一了,尤其是在北上廣深這些大城市,已經將近百分之四十,而其餘的百分之六十當中又有多少人是得過且過呢?
我懂你們每一個人,注重所有浪漫的細節,願意精心的為你們去創造驚喜,所有你們在言情偶像劇當中曾經潸然淚下的橋段,所有你們曾經紅著臉妄想過的劇本,我都願意用餘生去給你們譜寫和創造。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我更適合你們的人麼?還有人能比我更加愛你們麼?
愛怎麼去選擇?
是選擇我們彼此分離之後,看向枕邊人的時候,眼眸裡還是你的樣子?腦海裡還是你的聲音?
我不願意!”
蘇韻錦接過話來朝著楚文才質問道,“你不覺得你有點異想天開了麼?你就不怕有人在背後戳你脊樑骨?”
楚文才輕笑一聲然後回答道,
“人生百栽,白駒過隙。
我們每個人不是父母的延續,也不是身邊朋友的拓印,為什麼一定要活成別人眼中的樣子呢?
喜歡,愛,承諾,對我來說就足夠了,至於面向世人的勇氣,我從來都不缺。
我的生命、我的生活、我的愛人和我的幸福,哪裡輪的上他人來評判?”
馬璐璐嘆了口氣然後說道,“可我們呢,你就不想想我們?”
面對馬璐璐的嘆息聲,楚文才堅定果決的說道,
“明天或許有雨,但明天一定有我。你們用愛救過我的命,我便會用我的命去守護你的愛,一切有我,所有的苛責與責罵我來揹負,所有的鄙夷與憎恨我來承受。你們只需要拉著我的手,然後不放開,正如我所說,一切交給我就好·······”
陶詩雙冷笑一聲然後說道,“你有沒有考慮過,重婚罪可是違法的啊?”